見秦牧完整怔在原地,蔡文姬再次長歎一口氣。
秦牧聞言,眉頭舒展!
“你又如何肯定信是真的?不是彆人捏造的?”
“如果是如許的話,那為何不早將這封信交到東慶天子手中,趁慕容曉曉還冇坐穩太子之位,還冇建立本身的權勢時將其肅除?”
“等等,現在的太子明顯是女扮男裝的!”
“如果是如許的話,那東慶皇後未免也太殘暴了吧,讓本身的女兒那麼小的年紀就接受她不該接受的事情,難怪她老是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受,從小便餬口在假裝中……”
秦牧驚地目瞪口呆,一刹時,無數思路湧入腦海。
蔡文姬道:“如果我奉告你,女扮男裝當太子的主張就是現在的太子慕容雲,或者說是當初的公主慕容曉曉主動提出來的,你是不是更加難以置信?”
蔡文姬道:“東慶太後的親筆手劄!”
能被本身的親生母親描述為妖怪,放眼天下,恐怕也隻要這慕容曉曉了!
真正的太子慕容雲早死了!
秦牧瞪大了眼睛,很難設想這太子的背後到底有著甚麼不為人知的奧妙。
十來歲的年紀,彆人還在享用童年,她卻已然有瞭如此可駭的城府!
他很難設想,當年,一個十來歲的女孩,為了權力,竟能做出如此殘暴地事情!
蔡文姬看了眼秦牧,幽幽歎道:“實在剛開端我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和你的反應是一模一樣的!”
“甚麼?”
“雙胞胎?”秦牧迷惑地看向蔡文姬。
如此匪夷所思、如此大逆不道、有悖人倫的事情,竟讓秦牧一時候說不出話來。
秦牧皺了皺眉,一道可駭的動機刹時湧上心頭。
蔡文姬道:“不曉得,或許這就是天下統統母親的缺點吧,即便本身的孩子再如何是妖怪,總還是她的孩子……”
蔡文姬幽幽道:“你有冇有想過,統統看似不成能的事情,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奧妙!”
秦牧再次怔住!
“但直到我看到了那封信!”
不錯,天底下那些看似偶合,看似不成能的事情,背後常常都藏著不成告人的詭計。
“既然如此,那封手劄上到底寫了甚麼,能讓你如此肯定東慶皇後是被太子所殺?”
固然女孩仿照男孩的聲音不太輕易,但精通易容的他曉得,想要做到這件事也並非絕無能夠。
秦牧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儘力平複著本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