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縣令猝不及防，頓時露了馬腳。

果不其然，裴思簡每說一句話，崔縣令的神采就慘白一分。

裴思簡點頭：“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無數苦讀的學子，你昔日寒窗苦讀時，也不輕易，吏部銓選不至，也曾絕望，現在要將這份絕望，施加在千千萬萬的同親頭上嗎？”

裴思簡見他這副模樣，埋冇的皺了皺眉，語氣又變得暖和：“你身為明府，保家護民，安寧一方，乃一地百姓的父母官，為何淪為蕃賊嘍囉？”

他曉得本身死定了。

崔縣令答：“永徽二年。”

這類反應，比起甚麼鞠問都要直接。

裴思簡明白他的顧慮，再度承諾：“老夫會極力，保全此案不做遍及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