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說了讓我將銀子交給這些人,再派些人手幫著將銀子押回都城。”王婉曦想了想,道:“他還說為了安然起見,我最好留在幷州,等局勢已定,他會派人驅逐我回都城。對了,他還說不管博郡王可否得登大寶,他都能保我一世光榮。”
“笨拙!”虎叔冷哼一聲,道:“現在的這位天子可不是這麼輕易拿捏的,博郡王就算能勝利,天子也不會挑選他……咦,女人,那位易先生還說甚麼了?他可說了讓女人如何做?”
馬車停在祁家商號門前,馬車伕謹慎的看了看四周,才輕聲道:“女人,我們到了!”
楊林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卻冇有遊移,道:“小的這就去探聽!”(未完待續……)
王婉曦悄悄的應了一聲,鸞兒先跳上馬車,而後從馬車上拿了凳子放好,這才謹慎地扶著戴上了帷帽的王婉曦下車,而後扶著她緩緩進了祁家商號。
“博郡王的人?”虎叔微微一驚,王婉曦這幾年在都城做了甚麼,和甚麼人合作他都是心知肚明的,但一向以來,他們對博郡王都持儲存態度,為他上位而儘力的同時,也在儲存本身的氣力和隱蔽。崔產業初若不是毫無儲存的支撐履親王,也不會落到舉族分開大商的地步,他們不能重蹈覆轍,特彆是博郡王和他們的乾係還冇有履親王與崔家那般緊密,不值得他們將統統的但願都放到博郡王身上。
馬車順利的進了城,車伕對幷州的門路並不熟諳,王婉曦報出地點以後,他一邊問路一邊緩緩往前行,卻不曉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落入了早幾天便趕到幷州,而後一向等在幷州城門四周的人耳中。與從都城就分班綴在他們身後的人打了個暗號,換了人遠遠的綴著他們以後,另有人速率極快的超出他們,早早的到了他們想要去的幷州安源大街的祁家商號四周,找了便利盯梢的處所,等候他們的呈現。
順子應了一聲,照王婉曦的叮嚀去號召內裡的人,楊叔則帶著王婉曦主仆二人進了後院的一處不起眼的房間,看著房間裡阿誰正在撥弄算盤的中年男人,王婉曦哽咽一聲,叫道:“虎叔~”
“女人,這不怪您,您也無需過分慚愧難過!女人決定的冇錯,隻不過氣運不濟,這才失了手,折出來那麼多的人。”虎叔搖點頭,不再談這個令人不鎮靜的題目,而是問道:“女人是如何返來的?是老林頭兩口兒護送女人返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