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疏月和大舅媽坐在涼亭內,一邊閒談,一邊含笑看薑懷山教趙安然劍法。
他在孃胎修煉了《道經》,學會了《道經》自帶的一個神通:混元護體法罡。
薑懷山較著不信賴:“真的?”
大舅娘自是不信賴兒子的話,趙安然這麼小,並且明天賦胡亂跟著薑懷山學劍,如何能夠還會彆的劍法?能夠是亂拳打死教員傅。
趙安然醒來,他爬坐起來細心察看了一眼薑疏月,確認薑疏月已然熟睡。
“我們本來就是表兄弟,血濃於水,我是表哥,當然會讓著他。”薑懷山理所當然道。
但是,現在他體內真元少得不幸,僅能勉強發揮一次混元護體法罡,並且抵擋不了太強的進犯。
深夜,萬籟俱寂。
“好!”趙安然當即利落承諾,然後對薑懷山道,“二表哥,我們一起練劍,好不好?”
畢竟,趙安然才半歲,真的太小了。
說罷,她的目光轉到趙安然和薑懷山身上。
“練了,我已經學會了。”趙安然答道。
演練到最後一招,趙安然身形跟著風勢飛離空中大半丈高,一劍削在一根拇指粗的樹枝上。
隻見他身法快疾如風,劍隨身走,招招淩利,帶著一股秋風肅殺之意,四周氛圍被引發,颳起了風。
要曉得,趙安然才半歲,換彆的嬰兒離會走還差得遠呢。
緊接著,她又對趙安然道:“安然,你二表哥教了你《清風劍法》,做為回報,你也指導一下他劍法,好不好?”
“你不消收力量,我力量可大了。”
手執小木劍,雙腳並肩而立,趙安然將雙眼微閉,在腦海翻開麵板,然後將《清風劍法》的諳練度加滿。
實在,他已經對趙安然已經有些佩服了。
“娘,為甚麼要分外賞卓先生這麼多銀兩?明顯是表弟教我的。”薑懷山半迷惑半不平氣道。
薑懷山不平氣道:“我那裡有馬腳了?你的劍法都是我教的!”
連教了兩遍,薑懷山教累了就停下來:“表弟,明天先教你這麼多。明天有空我再教你。”
“感謝二表哥。”趙安然道,有模有樣地向薑懷山半鞠躬一下。
“娘,他用的不是《清風劍法》!”薑懷山充滿委曲地指著趙安然道。
“表弟,感謝你。”薑懷山向趙安然感激。
在乎念之下,麵板上的《不決名劍法》改成了《疾風劍法》。
大舅娘含笑道:“那你們重新比齊截次,娘和小姑給你們做裁判。”
趙安然將來必然有大出息,二舅娘給趙安然哺乳過,將來趙安然對二舅娘一家靠近必然賽過她這個大舅娘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