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想被我管著?”王誌純挑眉,“如許自在安閒,不好嗎?這是對你共同我們,說了很多有效的諜報的嘉獎。”
“是指放養嗎?”霜伊洛琳反問道,“對我平時不聞不問?連我的思惟靜態都不存眷?彷彿完整對我放心了一樣?”
“派蒙,你的起名就到此為止了。”王誌純用指頭推了一下派蒙的太陽穴,讓她側翻了幾個跟頭,“和行秋他們打個號召,我們就先歸去了,另有事要向彆人就教。”
“唔,我還覺得會是更威風的名字呢。”派蒙攤手,“比如‘無敵幫’、‘霸王幫’甚麼的。”
“夜蘭的幫派叫甚麼名字?”派蒙隨口問了一句。
王誌純端著下巴,他剛纔俄然想到了彆的事情:如果說他和凝光假想的阿誰預言方士實在是純血坎瑞亞人,因為來自天理的“不死謾罵”才活到了現在,那這個奧秘人向深淵教團供應預言辦事……
“冇竄改啊,該咋咋。”王誌純固然對於霜伊洛琳俄然提及這個有些不測,但還是很誠篤地答覆道。
再往下,霜伊洛琳也一時半會想不出甚麼了,因而凝光差人便將她送歸去,趁便送了一些金手鐲之類的當禮品。霜伊洛琳固然對金飾不是很感興趣,但也口頭上表達了感激,在臨走前特地將王誌純拉到一邊道彆。
看著霜伊洛琳如釋重負一樣高興地走遠,王誌純微微鬆了口氣。說真的,他總感覺這傢夥有點子……如何說呢,就阿誰味兒,讓他有點慌。深淵使徒都如許嗎?
“霜伊洛琳,感謝你供應的貴重資訊。”王誌純表達了感激。
“王誌純,你是我現在獨一能依托的人,也是我所熟諳的最誠篤的人。我想曉得,如果我的操縱代價消逝了,你會如何對待我?”
霜伊洛琳的氣味連帶著她身上的香氛打在了王誌純的臉上。
王誌純想了想,問道:“說說深淵教團內裡那些傳聞的事情吧,不管有冇有譜。”這類邊角料一樣的諜報裡能夠藏著可貴的東西。
“今後有事情,請固然使喚我。”霜伊洛琳的臉湊得更近了,“權責是相婚配的,我但願你能庇護我的生命安然,那我就必必要被你縱情安排。就當是為了滿足我的安然感,把我當作你的物品一樣!”
“沙家幫又不是冇有財產,為甚麼還在玩收庇護費的把戲?”王誌純有些無語,這不是街溜子才奇怪玩的嗎?好歹玩點高利貸、強買強賣、招標黑幕之類的高階活吧?
“啊~”霜伊洛琳靠在椅背上,略有舒暢地長出一口氣,“牢大,天權大人,另有甚麼要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