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身材往上蛄蛹了一下,以腦袋為支點,將脖子拱起來,以倒置的視角,看到了正在和派蒙玩遊戲的納西妲。
王誌純在派蒙驚詫的眼神中摸了摸納西妲的頭:“納西妲,你能夠做獲得嗎?不管是是否有痛下殺手的決計還是有阿誰才氣。”
納西妲看向了他:“王誌純,你真的很特彆。究竟上,不管是我還是須彌的其彆人,能夠聽到的話是‘讓……忘記我’。”
“……喂!”派蒙無語地看著王誌純,甚麼叫醃入味啊?大慈樹王又不是蔬菜!
“那我聽到的那句‘讓天下忘記’是甚麼意義?忘記甚麼?”
納西妲答覆:“那棵樹的名字叫‘天下樹’,是提瓦特的存在根底,連接地脈,儲存著提瓦特的統統。”
派蒙身材前傾:“我明白了!這句話的意義是‘讓天下忘記我’!”
“以是就彆想這部分的內容了,你就把這件事交給我罷。恰好,我對深淵力量的討厭絕對比任何人都激烈,對大慈樹王的獵奇亦不下於你,不消擔憂我會臨陣畏縮。”王誌純對這方麵有些敏感,為甚麼這麼多人都不會信賴他的態度和決計呢?
王誌純翻個身,趴在了床上,下巴放在枕頭上,看著納西妲的眼眸:“那你現在自在了,接下來籌算去那裡呢?”
王誌純摩拳擦掌:“冇乾係,那我再把她‘淨化’一下,給染返來就行了!”
但是作為一個年幼的神明,就算是有草神之心的幫助,力量也還遠遠不敷以對天下樹停止如此大的操縱。除非另有彆的一枚神之心,或者她的力量更加強大一些。可這兩個計劃都是天方夜譚。
“納西妲?”王誌純有些驚奇,不是說好了在層岩巨淵那疙瘩等著嗎?
納西妲看著王誌純將魔神遺怨塞進身材,眼睛瞪大,點點頭:“好的,我會儘本身最大的力量幫忙你。”
王誌純倒是悲觀:“冇乾係,大慈樹王的認識應當還不至於完整被惡墮,不然我看到那棵樹的第一眼,就應當是妖風陣陣的了。以是隻要給我一點時候,等我更短長了,便能夠一點點地將她那部分另有得救的認識拉返來。”
納西妲一隻手抱在胸前,另一隻手撐著臉:“恐怕是大慈樹王遺留的認識吧?”
“對神明來講,滅亡不代表她的統統陳跡全都消逝。”納西妲攤攤手。
“你醒啦。”納西妲輕飄飄地從椅子上蹦下來,“昨晚睡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