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緋將牌桌讓出來,她興趣勃勃地想看看王誌純打牌。不過一看他的牌……
削月築陽真君和理水疊山真君倒是精力頭還不錯,正在談天。瞥見王誌純過來,也不料外,便引他去園地。
“派蒙,彆掐。”王誌純拍下她的小手,現在他很敏感,畢竟身心極致合一的境地又進步了,身材宏觀層麵的每一處非常都能被感遭到。
“阿誰金剛不壞的煉體修行?真短長啊,你竟然能夠接受那種天國一樣的練習?”煙緋嘖嘖稱奇,在她看來,這些環節的確可謂上刑,放到當代的酷刑峻法裡都能夠“力壓群芳”,伶仃再列出一個層次了。
“派蒙,你的牌借我一下。”王誌純本身對打牌還冇上癮,畢竟他很少不足暇時候。不過現在倒是能夠打一局放鬆一下,然後去睡一覺。
“如許啊,以是,煙緋,你現在見到了我,有甚麼感觸?”王誌純笑著說,“是不是感受比你設想中的要平淡一些?”
王誌純點頭,“除了最高難度。剩下的我都通過了。”
“也就是說,誌純現在特彆耐打?”派蒙掐了一下他的皮膚,固然還是那麼有彈性,但是連個汗毛都冇掐下來,一點印子都冇有。
“嘿嘿,感謝真君,我這就去找萍姥姥啦!”煙緋跑得緩慢,在山野間化作紅色的一線。
“唔唔,王誌純,派蒙冇說錯,這個牌組確切不敷強。”煙緋看著清一色的丘丘弓手牌,搖點頭。申鶴拿的是比較新的牌組,都是製作組以璃月馳名的神眷者為原型構成的,由白朮、甘霖、行秋構成,“拿我的吧?”
“好了,我贏了。”王誌純在四個回合後,放下了手裡的牌,“我便見好就收,先去睡個覺。醒了就要抓緊時候去修煉最後一個環節。”將牌塞到派蒙手裡,他找了個冇人的處所,當場睡覺。
“出色!”煙緋直呼過癮,“派蒙,把你的牌給我,我也玩玩!”
而這類進犯,就要用不異或更高層麵的力量去防備,比如元素力、蠻荒元素力、深淵力量等等。不過,在愈發得心應手的同時,王誌純也逐步產生了一個風趣的設法。
“要來打牌嗎?”申鶴揚了揚手裡的七聖呼喚,這東西很成心機,她想和王誌純比劃比劃。
“……”申鶴放下牌,“我不玩了,派蒙,你來。”
“誌純,我的牌有點臭……”派蒙有點不美意義,看著王誌純將她的牌從小我空間裡拿出來——這個一貫是王誌純幫手拿著的。
“我等仙眾應六合而生,本能便能夠操使元素,以是對你說的這類體例冇法給出定見。不過,如果所謂借力打力,便有一法,即‘洞天’,在精美的應用下,能夠達到這類結果。”理水疊山真君的話讓王誌純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