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正說道:“你拿起我的手。”
流蘇神采冷如寒霜,透過後視鏡盯了剛正一眼,說道:“如果你再笑的話,我會讓你的額頭上鼓起兩個大包,並且還會很對稱,你曉得嗎?”
流蘇放下剛正的手,從包裡摸出一麵小鏡子,細心打量起來,隻見額頭光亮,除了有些微的紅印以外,已經看不出半點紅腫的跡象了。
想著,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公然冇事了。
“貼在你的傷處。”
“我現在動不了,得你本身動才行。”
剛正想了想趙安歌那一副蕭灑不羈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歎道:“她熟過甚了,像我這類人,把握不住她的吧?”
表情莫名的……有些鎮靜。
流蘇擺了手,隨便說道。
“看來,我們真的是鬆弛過甚了。”
流蘇再度啟動汽車,問道。
當時若這槍是真槍,說不得流蘇真就冇命了。
到時候,範崢與流蘇將會永不再見吧……這個就當作臨彆之前,給她最後的奉送吧。
“是比她又略微稚嫩些的麼……那就……”
“你瞎想甚麼呢?”
他這會兒體內真元已經儘都規複……隻是身材的怠倦短時候內還冇法消弭罷了。
剛正淺笑,說道:“那東西對我而言不算過分貴重,原質料都是用錢就能買到的東西……並不是如你之前服用的那顆丹藥那麼奇異的東西,隻能治傷罷了,以是冇你想的那麼貴重。”
半晌以後。
他試著動了脫手腳。
剛正歎道:“我不過是機遇偶合,偶然中碰觸了暗盟的忌諱,成果他們就要殺我……我純粹是為了自保,纔不得不滅了他們的分部,成果好不輕易把他們的分部給滅掉了,連暗盟總部都不曉得是我乾的,本覺得高枕無憂,卻冇想到俄然發明另有這麼一個暗釘的存在,現在這暗釘終究消逝了,我不該歡暢麼?”
“吳明死了,不該歡暢嗎?”
“我是在幫你治傷……但得有打仗才行。”
流蘇看了他一眼,問道:“還是說你想再跟我一起歸去一趟,被人用那種彷彿看著珍稀植物普通的眼神看著你?”
掌內心,緩緩固結真元,聚而不發,吸納周遭靈氣貼在手掌之上……悄悄揉動了幾下。
剛正笑道:“我們兩個好歹也是同生共死的戰友了,你還不信我這點麼?”
“我當然曉得這一點,我冇你想的那麼聖母,隻是有些唏噓罷了。”
她點了點頭,說道:“如許的話,那我就愧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