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如許,夏葉瑾還真不曉得這對於付清竺來講,到底是功德還是好事?
“……”
“哦?”真敏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繃緊的神采暴露一點吃驚來,“你竟然為他說話?”
她不曉得。
“把她喚醒。”又聽到真敏說。
麵前猩紅一片。濕漉漉滿是血。
鮮紅的血從被砍了一截的手腕滴落下來,麋集又敏捷,像一場隆冬午後的暴雨。血腥味滿盈,丫環疼的直接昏迷疇昔。
夏葉瑾撇撇嘴,這話是你本身說的,我可冇這麼說。
也不曉得是連日被罵表情極度糟糕還是提早預知了趙穆與真敏二人的結局,總之現在看這兩人湊在一起說話的畫麵讓她非常的不爽,不爽中還夾帶著擔憂。
夏葉瑾終究冇忍住,雙腿一軟,一個趔趄就要栽下去。
*
但在歸去之前,她此番的任務能夠順利完成嗎?
她張了張嘴,卻在發作聲音之前暈了疇昔。
比起家上的傷口和剛纔那血淋漓的畫麵,沉著下來後,更讓她難以忍耐的是趙穆的身份。天底下是否真的有如此相像的兩小我,不但邊幅一樣,還同時兼備了失憶和失魂?
這的確是細思極恐越想越糟糕的節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