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多多良皺起眉毛打斷了我和霧島的交換。
五味調和聽到我的聲音立馬叫起來:
“好啊好啊,那我先乾掉你好了!”
“哈哈!!”
“呀勒呀勒。”
“甚麼叫放我一馬,你這個傢夥……”
“喂喂,多多良。”
“十足都要死?真是笑死人了。”
這個一臉吊樣說話諷刺的傢夥,當然就是打遊戲打到一半纔想起另有人等著去挽救的我啦。
“少廢話,你究竟是甚麼人!”
“我能給這個娘娘腔一點經驗嗎?看他放肆的模樣好不爽。”
五味調和被欺侮先不提,在地下室另一頭的某個暗影中,又響起一個病態中帶著猖獗的聲音:
“我想你們也曉得我的求救簡訊收回了吧,等著吧,等我朋友來了,會把你們的腦袋一個一個全數揪下來。你們這些背後偷襲的渣滓,有種和爸爸我肛正麵啊?躲在暗溝下水道裡偷襲爸爸,曉得不是爸爸的敵手?連爸爸我都打不過,等他來了就…”
被稱為霧島的藍髮碎了一口。
“我也冇有誰躲躲藏藏啦,隻是剛好呈現在阿誰處所罷了。並且,你們這幾個歪瓜裂棗還冇有讓我躲藏的資格吧?”
“誰弄死誰對你來講都不首要,你大抵是看不見啦,因為你頓時就要成為重生野寺坊大人的養料,再也見到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在這邊!快救我啊!這裡有變態!”
“等著瞧吧,看誰弄死誰!”
一個藍色頭髮的傢夥打斷五味調和的話,調侃的迴應:
順著艾特的視野疇昔…在地下室的角落裡有個滿身被扒得精光、長得比女孩子還要標緻的男孩兒,他重新到腳貼滿了硃砂寫的黃色符紙,手腳被特製繩索束縛在一張行軍床上。
“切…既然艾特這麼說的話,就先放你一馬。”
轉頭盯著藍髮的霧島:“還覺得你口氣這麼衝是個甚麼短長傢夥呢,本來是個喜好男孩子的基佬?!”
“瀧澤君,你是想死嗎?”
“不要躲躲藏藏!出來!”
“哼,無知者恐懼。你們完整不曉得他的短長!等他來了,你們十足都要死!”
“切。”
“哎?多多良,那我摸幾下應當不成題目吧?”
霧島一邊對五味調和暴露鄙陋的笑容一邊開端高低其手:“長得這麼細皮嫩肉的,冇把你衣服脫光還真覺得你是個女孩呢。不過也不要緊,隻要長得敬愛,就算是男孩子也冇乾係。”
藍髮嗤笑道:“戔戔食品罷了,隻要他敢來,我們就敢把他變成我們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