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清露最大的興趣就是對鏡打扮,目睹著臉上的疤痕一每天淡去,表情好得的確像要飛起來普通!
“哈!”清露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這母女兩個,“你們有冇有搞錯啊,現在是你們在求我啊!還敢問我彆的要東西?!你們瘋了還是傻了?莫非今早獲得的經驗還不敷嗎?!看來你們還是欠揍欠罰啊!非得等你那張臉爛潔淨了,才氣長記性嗎?”指了指秦秀梅的臉。
清露就不信了,為了這隻值三兩銀子的鐲子,殷氏真能甚麼臉麵都不顧了,就算如此,清露也能夠用她們的話說得不好聽為藉口,好好戲弄她們一番。
清露笑了,她終究明白了殷氏的企圖,本來幫她的忙是假,順手暗裡裡撈好處纔是真,看來這秦家最貪財的,並不是秦大川,而是殷氏,貪到不管捱了多少吵架,也不長記性的境地!
劉婆子再次擋在了炕沿前,“太太,大蜜斯,有話好好說,咱好好說……”內心固然非常驚駭,卻冇讓開半步。
“嘖嘖,又要爬炕了!”清露先是說了一句,又怕在拉扯中劉婆子再吃了虧,趕緊從妝台上拿起了那隻早已籌辦好的鐲子,套在右手食指上一圈圈兒地搖擺著,“你們來是為了這隻鐲子吧?如何,為了這麼一點子破東西,就值得你們舍了臉來跑這一趟,好吧,現在你們就說吧,隻要說得好聽,把我哄歡暢了,這隻鐲子我就打賜給你們,如何?!”清露說這番話時,看得是殷氏那張被揍成豬頭樣的臉,並且把“賞”字說得特彆重。
公然,殷氏母女先是被鐲子吸引了視野,停下了嘴裡的話和身上的行動,又在聽到清露的說辭後,再次被氣得變了神采。
“你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秦秀梅抬腿就往炕上撲,劉婆子攔著,殷氏扯著她。
不,不管秦大川是如何想的,最後的肝火都會由殷氏去承擔,清露又何樂而不為呢?
清露的臉不曉得因為甚麼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好了,憑著這張臉,殷氏能夠想像獲得,現在這一家男人都瘋了,此後秦懷恩會如何寵嬖清露,清露又能從秦大川賺多少“臟銀子”!
不怪清露冇想到,實在是秦大川為人過分份,殷氏太委曲,明天這事兒殷氏但是吃了大虧,秦大川再如何威脅,她也不成能至心為秦大川辦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