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一年的“端方”,清露到小嶺村後結識的“朋友”們,都風俗了在這一天冒充孃家人來拜年,可曲少店主、趙店主、郭店主、孫店主來也就罷了,蘇店主和錢店主的親身到訪,實在讓清露有點兒不測。
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清露手事情坊裡的毛衣褲全都是在錢店主的繡莊裡代賣的,買賣一向很火爆,又因為小廝們和其他下人的到來,家裡用布的數量那是翻著跟頭地往上長,也全都是在錢店主的布莊裡采購的。
“嗤――”程一針笑了,一指曲少店主對清露說,“聽聽,這是不是就是你說的‘販子厚利輕分袂’?”
程一針看到了,等送走了客人後說,“我送藥材的人,每次都會路過府城,如果你有甚麼事兒想辦,停下來個十天八天的,也無妨啊!”
但秦懷恩的確是冤枉了這些客人,人家還真是有事的,買賣上的事兒就不說了,曲少店主倒是來告彆的,“除了正月兒,我就要再往西北去了,蜂窩炭的買賣現在已鋪擺得這麼大了,如何都要做下去,再說,現在局勢也很穩定了。”說得謙遜,眼中卻有儘是野心的光芒。
現在蘇店主鋪子的掌櫃的,對秦懷恩在這方麵的愛好那是門兒清:格式要新奇,做工要上乘,用料最好希奇,娟秀敬愛最好,持嚴峻氣的反倒在其次,因為清露還很年青……至於代價,那是無所謂的,當然了,人家也是有眼力的,漫天要價的獎懲絕對能讓他這個掌櫃的吃不了兜著走。
如許的事兒,秦懷恩也就是坐在一旁聽著,並冇往內心去,直到他再次碰到這些人時,才鮮明發明,本來清露順手種下的因果,讓他享遭到了那麼多。
程一針有自家的商隊,專門為他運送藥材的,以往那種府城纔有的去疤藥膏,都是程一針幫他們捎返來的。
清露一拍額頭,“可不是,我這真是胡塗了,把你給忘了。”
曲少店主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訥訥不成語,他真想不明白,為甚麼在清露麵前提到本身的婚事,他總有種心虛的感受,感受對不起清露也就罷了,如何他感覺連秦懷恩也很對不起呢?!
至於金飾鋪子的蘇店主……清露看了一眼秦懷恩,應當和本身冇乾係了,說實話,在結婚後的一年多中,她但是一樣金飾都冇給本身添,客歲過年蘇店主也冇來,但擋不住秦懷恩這一年就買一次,買一次就是黃金千兩的大手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