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晼晚歇息了一早晨,精力已經差未幾規複了,便柔聲安撫著司青青說道:“娘子,我冇事的,詩詩娘子不過就是想出口氣,我昨日跟著她們分開的時候就有了籌算了,昨日如果您在,與她們言語上有了衝撞,恐怕詩詩娘子就更不會善罷甘休了,萬一她告玄門坊使大人那邊去,娘子您不是更要受扳連。”
孟飛揚站在床邊,看著陸晥晚仍然有些發白的小臉,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抹冷意,他孟飛揚的人可不是能隨便欺負的,這場子如何著也得找返來。
孟飛揚終究還是心軟鬆了口,陸晥晚臉上頓時喜笑容開,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對著孟飛揚笑地奉承,“師父,我就曉得你最好了!”
“少給我拍馬屁!此次的事兒可冇完呢,等你身子好了今後,每天早上來我這兒站一個時候的馬步,你這身子骨是該得好好練練了,不然下次再來這麼幾下,可真就散了。”孟飛揚眼一眯,毫不包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