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從良的首肯,白饅頭樂顛樂顛的跑著去找零塵了,不過卻還是有點不滿的嘟囔:“那是二爹爹,甚麼叔叔啊!”
“如何了?難受麼?”銀流熙裝傻,還湊到她的跟前去,摸了摸她的額頭。
次日淩晨,從良走出屋子,來到天井,瞥見白饅頭趴在牆角,不曉得在看甚麼,彷彿很出神。
要如何說呢?此人連她睡覺都要算計了去,她啊,敵不過他了!
銀流熙又是一番忙活擦拭,從良衰弱的抬起右手,拽住他的手,中肯的說:“如許治本不治本,你先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必然血流致死!”
奶奶個熊的!她比來肝火暢旺著呢!還這麼袒胸露背的刺激她!
從良阿誰心疼啊,那錦帕一看就是上等貨色,可惜了啊!
他天然懂她,輕笑道:“嗬嗬,你個未成年的女娃,我還真能隨便上了你?我等你長大,我現在也不過130歲,我也有的是時候。”
從良拍拍白饅頭的腦袋,甚是欣喜道:“不錯,多多聽聽牆角,無益身心安康!值得嘉獎,去上零塵叔叔那邊要甜點吧!”
她腦筋有些發暈,伸手對著他的腰側狠狠的擰了一下,這該死的不檢點的銀子!
這一晚,從良倒是睡的很苦澀,她覺得本身睡是最舒暢的,實在和他一起睡,纔是很舒暢的,因為有安然感!
這白饅頭是如何得知“無果”的明顯她是曉得其用處的,不然也不會讓她給老鼠絕孕啊!
順著她的視野,銀流熙也重視到他的錦帕已經慘不忍睹,好笑道:“既然良兒這麼捨不得,就且等著洗潔淨送你好了。”
他早曉得她還未成年,那天然也曉得,就算是他們歡好了,也不會有身的。
……
他多少還是體味女人,女人老是會對第一個歡好的人念念不忘,而他現在不能那麼做,便也要占些便宜來,好歹她會多記得一些。
不對,彷彿也不對,如果他內裡有女人的話,他冇需求給那女人吃“無果”啊,那麼烈性的藥,彆說是地下戀人了,就算是暖床的也不消吧,淺顯的滑胎藥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