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半分鐘,那邊又很快打過來,催命似的,這讓我肯定了是鐘讓。剛接通電話,那邊傳來帶著怒意的聲音,“你敢掛我電話?”
季存取脫手機開端算賬,“我得包管我小我好處不受侵害,以是,你明兒一早給我打欠條,一萬塊一個月的房租,拖一個月就多五分利。你如果冇錢,那行,我借你,借一萬還一萬五,每個月累計疊加……”
我捂著彷彿被刺傷的胸膛說,“可我現在發明,鐘讓,你傷人的本領,也不低。”
“我早就不是之前阿誰商綰了。”
那邊的鐘讓較著怒了,“商綰,你能不能要點臉?”
他曉得我租的屋子在季存家裡。
“我說……”我咯咯笑著,渾然不覺心頭如刀剜過,“我留了你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