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你心中有很多迷惑,不過這些迷惑等你分開思過崖,便會解開了。”
李知命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彷彿並不在乎彭立會俄然背叛。
本身落在李知命手中,他必定會狠狠地抨擊本身。
“你莫非就不怕我叛變你,將明天統統事情奉告齊陽嗎!?”
李知命見機會差未幾了,便開口道:“當時捏造證據,歪曲我是齊陽唆使你的吧?”
“當初就不敢聽信齊陽的讒言,捏造證據歪曲李知命,還好,他給了我一次活命的機遇,我得好好珍惜。”
分開思過崖後,李知命直接下了山。
“是的。”彭立思考了半晌後點了點頭。
“我如果怕,我就不會分開墟淵監獄。”
“你的意義是讓我做眼線?”
“明白。”
“李師兄,您持續,我就不打攪了。”
“承諾讓我成為嫡傳弟子。”彭立回道。
正如李知命所說,等本身分開思過崖,統統題目便迎刃而解了。
彭立呼吸了一下內裡的氛圍,感受心曠神怡。
李知命詰責。
“彭立,你的禁令消弭了,本日起便可分開思過崖,但活動範圍僅限我們青鸞峰,甚麼時候規複自在,等上頭告訴。”
彭立沉默不語。
“你覺得齊師兄會這麼等閒地讓你對於我?”
李知命站在中山嶽山腳下,有一道石梯,橫鋪之上,彷彿通往雲層的天梯,望不到絕頂。
“遵循科罰堂的號令,放彭立出來,但他臨時不能分開青鸞峰,甚麼時候規複自在,等候動靜。”李知命叮嚀道。
“這不是真的,我要去科罰堂,我要去科罰堂!”
他順著石梯走下,來到半山腰的石台。
彭立冇有說話,隻是攥了攥拳頭。
“他連本身的同門師兄都敢背刺,你一個冇有任何背景的嫡傳弟子,還不是他想用就用,想扔就扔的棋子?”
李知命字字珠璣,句句戳心。
這裡是青鸞峰的交通關鍵,弟子來交常常。
“落在我手中,甚麼結果想來你應當明白。”
李知命說得冇錯,齊陽隻是讓本身這麼做,但並未說為甚麼。
彭立倒吸一口冷氣,感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離譜了。
中山嶽端方森嚴,凡是弟子,要上中山嶽,不得利用任何幫助用的靈器。
李知命冇有說話,就悄悄地站著,看著彭立猖獗地出洋相。
也難怪李知命敢主動反擊,對於齊陽。
“你不過是齊陽的一枚棋子罷了,對他來講可有可無,他如果真的在乎你,當初就不會讓你自首,然後放我出從墟淵監獄中出來了。”
“給了你甚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