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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您得拿個主張啊,事到現在,要不還是讓南宮家南下吧?”宇文成化開口說道。他固然靠著塵嶽打贏了北境戰事,但是麵對這個威懾南疆多年的福王,他實在是不敢去。
聽到此話的宇文成化一驚,莫非父親要讓常家出征?
接下來的幾天一道道八百裡加急軍報紛至遝來。
常家固然也是軍方世家,但是常家後輩普通都在北境邊軍任職,都城的軍權一向是握在南宮家手中,兩家各自守著那一畝三分地,互不相乾,在政事上相互援手,共同進退。
常翰棠的意義很清楚,北境的二十萬雄師是我常家的家底,毫不能動,你還是找彆人去吧。宇文鴻儒實在不想讓南宮家去,如果打輸了,丟城失地,如果打贏了,好不輕易從南宮家手裡奪下來的兵權又得還歸去,如何想都對宇文家冇半點好處。
常翰棠擺了擺手:“不是我不肯意啊,實在是我這把老骨頭打不動了,太傅,您看能夠讓南宮家動一動嘛。”
聽到父親心中已經想好了體例,宇文成化也略微放心了一些,這麼多年來,本身的父親始終是家屬的主心骨,現在監國輔政,壓力更是龐大。
“諾!”世人群情激昂。
宇文成化安排在兩州宦海的眼線在福王起兵的刹時就被殺了個精光,讓人冇想到的是,台州和龍台郡兩郡的兵力,竟然連十天都冇擋住,大部分守將都是直接投降,由此可見這些年福王對於周邊的滲入可駭到了何種程度,讓人不寒而栗。
“龍台郡東門守將為福王內應,開成投降,龍台太守戰死!”
“唉,老太傅啊。”常翰棠歎了口氣:“薊州的邊軍還要防備北金反叛,再說相隔如此之遠,雄師長途跋涉,福王以逸待勞,恐怕遲誤了戰事啊。”
“備車,我去一趟安國公府。”宇文鴻儒的嘴角出現一絲苦笑。難不成連他也要上門求人了?
南宮家儘起京郊大營的八萬親軍,這是南宮家一手**出來的,自上而下統統軍官都是南宮家本身任命,實打實的南宮家老底。外加擺佈威衛的五萬雄師,總計十三萬士卒,浩浩大蕩趕往南境平叛。
大年初五,還是百官們休沐的日子,本來還未規複早朝,但是現在的金鑾殿內已經人滿為患,亂作一團,年幼的天子固然不曉得造反是甚麼意義,但是他曉得出大事了。
“台州府守將不戰而降,台州全境淪亡!”
“龍台郡被圍,請朝廷速派救兵!”
遠在南境的福王府現在卻高度戒嚴,甲兵手持長矛立於府外,眼神淩厲的四周掃視著,一輛輛馬車停在福王府的門口,整條街道都被封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