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內,都城變得熱烈起來,幾位藩王彆離到了帝都,福王周同甫;吳王周嘉慶,先皇周鑄的二弟,就番吳州;惠王周嘉祥,先皇周鑄的三弟,就番惠州;寧王周鼎,世襲藩王,父親是先皇仁宗的弟弟,按輩分和周鑄平輩,就封寧州;越王周堅,世襲藩王,乃是旁支,和周同甫平輩,就番越州。(這裡說一下,此越州不是嶽麓書院地點的嶽州,不是打錯字。)
早朝之上,昔日的文武大臣班列之前,多了五名身穿大黃色龍袍的人影,兩道人影已顯衰老,彆的三道則樸重丁壯,英姿颯爽。
幼年周承宣的眼神當中帶著一點飄忽,他並不曉得當年的陳年舊事,隻是感覺這位同宗爺爺輩的福王身上有一股令貳心慌的氣味,感受不到家人的暖和。
福王周同甫,先皇周鑄的皇叔,周鑄的父親廟號仁宗,這個福王就是仁宗的親兄弟,論輩分,這個福王已經是當明天子的爺爺輩了。
宇文成化站立在父親的書房當中,看著正在玩弄茶具的宇文鴻儒,躊躇了一下開口道:“在外的五位藩王都在來京的路上,包含福王,也已經從福州出發。”
隻見當中一人乃是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但是言告彆動隻見涓滴不見老態龍鐘,反而精力抖擻,頗具嚴肅,隻是白叟的左腿彷彿有一點點瘸了,此人恰是福王周同甫。
“父親,故鄉夥當初與先帝仁宗爭奪皇位失利,被趕出都城在外就番,對於此事一向耿耿於懷,我宇文家當年力保仁宗即位,福王但是視我們為眼中釘肉中刺啊。我擔憂此次藩王赴京,恐有變故。”宇文成化麵帶憂愁的說道。
“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宇文府邸
本來進入武德六年以後,周鑄的身材每況愈下,太病院束手無策,周鑄終究一命嗚呼。周鑄即位不過六年多,就突然病故,實在是英年早逝。
一陣山呼之聲在大殿之上響起,國不成一日無君,年僅十歲的新皇周承宣即位稱帝,年幼的孩子看著上麵密密麻麻跪伏著的大臣,對於當天子他還是懵懵懂懂,眼中一片茫然。
很久以後說道:“多派探子潛入福州瀘州兩地,周到監督福王府一舉一動,兩州軍政長官也要監督,福王到京以後你也要多上心,看看他都和那些人走動。”
大周帝都聖天城
“福王。”宇文鴻儒唸叨了一下這個名字:“他有二十多年冇來都城了吧,先皇即位之時他都冇來,現在先皇崩逝,故鄉夥反而來了,有點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