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位申明大噪的安南將軍冇甚麼架子,大寺民氣中鬆了口氣,指著身側的幾名官員道:“這是戶部與兵部的官員,奉詔前來犒賞全軍,撫卹陣亡將士。”
景泰二年冬,越王府高低一千八百四十三口被儘數斬首在越州城外,給酷寒的夏季又蒙上了一層陰霾。
大江南岸的山坡之上一道人影聳峙,雪深沉還是是那一身赤紅色大襖,目光凜冽,北風吹的烏黑髯毛不竭飛舞,固然年老,但是身軀卻還是矗立。
雪深沉看著江麵上烏泱泱的雄師,眼中儘是欣然,喃喃道:“這天下怕是要因你而竄改啊。”
塵嶽身處的這艘戰船足稀有丈之高,高低統共三層,寬廣的船麵上乃至可供戰馬通行。
數百精騎參軍陣當中飛出,一行人直奔那宏偉的帝都而去。
隨即塵嶽昂首看向了悠遠的北方,話題一變:“此去都城終究要見地見地那些在廟堂運籌的權臣們了,站在這個帝國頂峰的一群人啊。”
塵嶽眉頭一挑,太傅竟然親身出來驅逐了,朝廷的麵子倒是給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