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這幅模樣讓周同甫的心頭刹時湧上一股激烈的不安,再次出聲問道:“是不是已經有動靜了?”
“說!”周同甫的臉龐都有些顫抖了,他已經預感到了甚麼。
轉頭看到兒子略微有些不天然的神采,周同甫的心頭一緊:“是不是火線有軍報傳來?”
派人送出的信不曉得有冇有到父親和遠在都城的年熟行中,如果塵嶽現在就起兵打擊福州,那趙中天真的是連喝湯的資格都冇有了。
現在周巍然板滯的站在父親的門前,不曉得如何去稟報這個動靜,想起父親那剛剛纔規複普通的身材,他實在不忍心開口,怕父親一時半會兒接管不了又暈疇昔。
趙中天看著拜彆的士卒,口中喃喃道:“父親,您可得快點啊!”
周同甫止住了心頭翻滾的氣血,在兒子的攙扶下緩緩地坐在了椅子上,顫顫巍巍的問道:“肯定嗎?”
周同甫的眼中還帶著最後一點的但願,不肯意接管這個究竟,雖說自從歐陽旌落空訊息以來他就有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