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搬箱子的涼州士卒整齊的大喝一聲,臉上也都帶著高興。
“呦嗬,看模樣我們這位肖將軍日子過得不錯啊!我們明天的收成應當會不小。”褚成全的語氣當中儘是調侃,也帶著淡淡的怒意。
涼州軍費錢的處所太多了,比起其他軍旅,涼州不但要在士卒身上破鈔軍餉,配上最好的設備。還始終悉心的顧問那些戰死士卒的家人。受傷退伍的兵士也是有著一份軍餉能夠領,固然未幾,但是餬口是絕對冇題目的。
就在兩人興高采烈之時,肖尚文推開門就走了出去,看到滿屋子的錢肖尚文也是一愣,隨即大踏步走到了塵嶽的身邊。
“把人都給我帶出去!良家婦女都放了,跟著肖丘一起為非作歹的全殺了!”塵嶽怒喝道。
幾名涼州士卒一腳將門踹了開來,一群人呼啦啦的湧進了府內,惡狠狠的四周掃視著。
塵嶽彷彿是有些不肯定的說道:“方纔薛猛說瀘州守軍趁著戰亂打劫了很多東西?那你說肖丘這小我之前在瀘州呆了這麼久,就冇偷偷的斂財?手底下的兵士都這個模樣,領頭的如果不貪說出去怕是冇人信吧?”
這些分外破鈔的錢戶部是不給的,戶部能收回足額的軍餉還是看在宇文家想要拉攏塵嶽的份上。
“或許吧。”褚成全被塵嶽問的一頭霧水:“你問這個乾嗎?他貪不貪關我們甚麼事?”
聽了塵嶽的話褚成全也放心多了,興沖沖的開端批示著士卒搬運。
“冇出息!”塵嶽裝模作樣的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你快去搬吧,這麼點錢看把你樂的!”
塵嶽低下頭靠近褚成全,鬼鬼祟祟的在褚成全的耳邊說道:“他如果然貪了那必定很多錢,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我涼州軍用錢的處所多了去了!”
“如何樣?”塵嶽笑眯眯的問道:“刺史府那邊有嗎?”
“來,靠近點!”塵嶽一邊嘀咕著一邊將肖尚文拽到了本身的身邊,摟著肖尚文的脖子在他的耳邊低語了一會兒,一邊說還一邊比劃。
塵嶽臉皮則厚了很多,拄著刀立於院中,悄悄的等候著。
“都搬走!都是我的!”塵嶽鎮靜的大喝道:“細心搜,可彆漏下了!”
“你說甚麼!兔崽子你過來,明天我就替肖將軍好好清算你一頓!”塵嶽的喝聲頓時從背後響了起來。
肖丘這些年一邊在瀘州大肆搜刮財帛,一邊另有福王不竭送的犒賞,不知不覺間竟然積累起了這麼多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