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肖丘的話音落下,一旁的噬血衛騎卒驀地抽刀,凜冽的刀鋒刹時將肖丘的喉嚨割了開來。
瀘州城的城門再度翻開,內裡的騎軍一下子就湧入了城內,進城以後噬血衛騎卒紛繁上馬,亂糟糟的擠在城門口處,大喊小叫的問道歐陽將軍如何樣了。
一名噬血衛一把扯住肖丘的右手,孔殷的吼怒道:“我們兄弟拚了命才殺到這裡,還不快把城外的兄弟放出去,你想看他們全數戰死嗎!”
“把我們留在城外等死嗎?快開門!”
“歐陽將軍身負重傷,快不可了!快開門!”
“王爺派我等前來救濟!”一旁一名帶著麵具的噬血衛騎卒氣喘籲籲,有些哀痛的說道:“安知涼州軍防地太深,我騎軍搏命才從城外殺了出去,歐陽將軍也身負重傷,肖將軍,快找醫官啊!”
冇一會兒,那一隊騎卒就從涼州軍的包抄中衝出,直奔瀘州城下。肖丘大手一揮,城上的弓弩手頓時將箭頭紛繁對準了那隊騎卒,蓄勢待發。
低頭看向歐陽旌的頃刻,他不測的看到昏倒的歐陽旌嘴角正帶著一股淺笑。
在城外策馬觀戰的塵嶽二人都是歡暢不已,褚成全哈哈一笑:“薛猛此次是演了出好戲啊!我真怕他不等山字營士卒入城就一刀把肖丘給砍了,到時候他們這十餘騎可就完了。”
一刀斬殺肖丘的人摘下了本身的麵具,麵具之下竟然是山字營主將薛猛的麵龐。那臉上儘是鮮血的“歐陽旌”也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從地上一躍而起,本來這是褚成全在涼州軍中好不輕易找到的和歐陽旌長得頗像的一名流卒假扮的。
“如何回事!”肖丘看到受傷如此嚴峻,有些驚詫的問道。
滿城的瀘州守軍墮入了板滯,為甚麼這些救兵俄然暴起殺人,一時候都反應不過來。
“是噬血衛!將軍,真的是援兵!”看清楚來人的校尉鎮靜的喊出了聲。
推推嚷嚷之間,彷彿成心偶然的都站在了瀘州守軍的身側,垂垂的在城門處構成了一道大圈。
肖丘愣了一下,噬血衛身上的殺氣濃濃,隔著麵具也看不清騎卒的神采,當下也顧不得思疑,大喊道:“快開門!”
慌亂的世人喊得肖丘的心頭有些煩躁,剛欲伸手抹去“歐陽旌”臉上的血跡就被一陣大喝打斷。
城外的喝聲再度響起,語氣中儘是焦心。
一聲怒喝響起,城外的數萬涼州騎軍頓時湧進了城內。
一聲大喝從城下響起,騎軍漸次愣住腳步,圍在了瀘州城的城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