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緊接動手臂一顫,毫無停滯的順勢將長矛抽出,矛尖鮮血淋漓。戰馬毫不斷歇,持續向前衝刺,狠狠地向著福州軍陣深處突進。
劈麵號角之聲還未落,緊接著竟然從福州軍陣的火線也傳出了號角之聲,好像奪命鉤鐮,極其刺耳。
歐陽旌怒喝一聲,臉上的刀疤有些顫抖,他的心頭終究有了一些慌亂,就算對噬血衛的戰力再有信心,他也不感覺能擊敗這數倍於己的涼州馬隊,涼州軍的戰力已經讓他有些膽怯。
“殺!”
山字營齊聲吼怒,滿營的殺氣涓滴不下與主將戰死的輕羽營,本來輕羽營也就是從山字營平分離出去的,兩營一向血脈相連,同袍之情更盛。
胡亂的從身上扯下一塊衣角包紮了下傷口,於濱陽便策馬來到塵嶽身邊,目露扣問之色。
兩騎交叉而過,兩人同時轉頭,惡狠狠得盯了對方一眼。
就在噬血衛校尉有些躊躇之時,一陣鋒利的號角聲從劈麵的涼州騎陣中傳了出來。
於濱陽竟然毫不躲閃,直直地挺胸迎向槍尖,同時手中長矛也是反名片了出去,眼神中帶著猖獗。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