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李將軍之言，讓秦將軍帶兵攻城！”

“殺！”

“將軍見你進犯不順，派我互助。”

這幾日洛羽派呂青雲、餘寒弓、徐鬆三尉兵馬輪番攻城，他曉得秦昭打的是甚麼心機，但他確切需求磨鍊一下雄師攻城的才氣，攻就攻吧，冇甚麼好說的。

“隻不過洛將軍自開戰以來連戰連捷，軍中士氣更是節節爬升，殺得羌兵聞風喪膽，彷彿他更加合適吧？”

“雲陽關城高牆堅，易守難攻，羌軍又能夠肆意劫奪蒼儲存糧，並無糧草之憂。就算守城戰不是他們的剛強，可堅毅的城牆總歸是他們的樊籬。

“媽的，都是秦昭這個狗賊！”

“媽的，不要畏手畏腳！”

身為當事人的秦昭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前鋒主將一職乾係嚴峻，末將不敢輕擔，不過我想提示一句。

實在洛羽部下的馬隊步兵都能打，但是從未經曆過大範圍的攻城戰，現在也是一次可貴的練兵機遇。

……

粗狂的吼聲響起，一麵盾牌擋在了他的上方，蒼勁有力的大手拖著他撤到了安然地帶。

鮑卿身故以後，軍中氣力最強的就成了李家和洛羽，各有兩千兵馬，彆的三路都在千餘人擺佈。看似八千人兵強馬壯，可底下藏著多少謹慎思？

陸鐵山微微點頭：

在坐的都是老狐狸，如何看不出這是李光業和秦昭一唱一和的戲碼，就是在提示他們，李家在這場戰事中說了算！不然彆說挑選主帥了，你們連填飽肚子都是件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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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如蝗，從城垛間傾瀉而下。羌兵本就擅騎射，居高臨下俯射更是箭術驚人。他身邊的一名年青兵士剛舉起盾牌，就被一支重弩貫穿咽喉，悶哼著栽倒在地。

箭雨不竭射落，徐鬆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圈，差點命喪當場。

“呂都尉，你如何來了。”

墜落城頭的死屍讓徐鬆目光猩紅，親身帶隊衝鋒。

“他乾的是傭兵行當，一兵一卒都是辛辛苦苦拉起來的，現在死在最吃人的攻城戰，不心疼纔怪。”

“老將軍，要不此事就這麼定了？”

一架架攻城雲梯架在城牆邊沿，數不清的步兵正順著雲梯往上攀爬。

秋去冬來，北風吹過西境邊疆。

戰鼓聲、嘶吼聲、搏殺聲沖天而起，覆蓋在雲陽關的上空。

“嗚！”

蒙虎低頭沮喪地耷拉下腦袋，本還想辯駁兩句，一陣淒厲的號角聲驀地迴盪雲霄：

下方親兵俄然厲喝，徐鬆本能地側身，龐大的滾石擦著他鎧甲砸下，將身後兩名流卒砸得骨肉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