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離酒壺,落入杯中的滴答聲,配上暗淡燭光下女子婀娜的身材,很難不讓人浮想連翩,可司南溪麵對身邊那位豐潤美豔的女子,連看都冇多看一眼,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司南溪向來看不得女人哭,柳清瑤當街演了這齣戲,他假裝走遠以後,無法又繞回後門又偷偷摸摸跟她上了幽蘭樓。
柳清瑤一愣,隨即嬌笑道:“那你敢做甚麼?”
到了初十這天,流花街的酒樓、茶社、青樓,每一家店鋪都燈火透明,人聲鼎沸。街道上,行人絡繹不斷,有的倉促忙忙,有的落拓安閒。
流花街恰好處在玉帶河的東側,這裡的夜晚老是熱烈不凡,酒樓上的燈火與天上的星鬥交相輝映,彷彿全部宇宙都在這裡會聚,涓滴看不出在二十年前這裡隻是一個蕭瑟小鎮的陳跡。
畫舫三層,司南溪身邊坐著的是一名眉眼嬌媚,唇紅齒白的女人,她得心應手地將下人奉上來的點心層層擺好,而後回身給司南溪倒滿一杯酒。
“我敢做的,你恐怕接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