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模樣,真像一條狗啊。”
吳元子跟邱長生共修多年,他深知本身這個師兄性子偏穩,遇事拿不準主張,他將袖袍一掃,回身朝石牌底下走去。
“你聽好!不管你是甚麼身份,你既敢挑釁全部臨安修靈院,就要為本身的所作所為支出代價!先前你不分青紅皂白,傷我院弟子十五名,其乃罪一;毀我院弟子靈器數柄,其乃罪二;口出大言踩踏我院八字規語,其乃罪三!依院規,杖責八十,關地牢一個月!”
“你們都給我退下。”邱長生沉聲說道。
“二位夫子,想必也曉得了那人的身份,弟子還想在鑒靈院好好研習,不想惹上過量是非,還請兩位夫子務必替弟子保守住身份奧妙。”
先前一言不發的司南溪倒是趁這個間隙,快速用捆仙索將邊晉綁了個健壯,一腳將他踢到牌坊邊。
就在此時,一個嚴肅的聲音俄然響起,讓統統人都停下了行動。
吳元子做事雷厲流行,不等邱長生反應過來,便親身將邊晉拖到院裡的懲戒堂去了。
先前被邊晉無情熱誠過的弟子,擼起袖子,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邊晉的胳膊。他的手掌粗糙,像是磨礪過的岩石,邊晉隻感覺被抓的處所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