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私闖彆人內室本就是件不太“品德”的事,更何況是一個即將出嫁的女子。要不是曉得言瑾遇了難有求於本身,這類事司南溪必定做不出來。
閃轉騰挪間,司南溪便潛入言府,至於言瑾住在哪方院子,他用腳都能猜到,那裡巡查的人最多她天然就在那裡。
如果說第一封信的內容是簡樸精乾,那第二封信的內容就隻能用惜墨如金來描述了。因為整張紙隻要八個字——
心灰意冷的她,頭戴鳳冠身披霞帔,吊死在了茱萸樓。
淩刃飛刺脫手,見血必封喉!
那一頃刻,司南溪的心跳彷彿停滯了半晌,隨即又像被暴風捲起的波浪般澎湃彭湃。柳清瑤的唇瓣柔嫩而暖和,帶著淡淡的酒香,那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
本來有金陵網護體,關頭時候拿出來反將寒霜子一軍倒是個不錯的挑選,可惜前次在承平宮打的太鼓起,被司南溪上頭給用掉了。
司南溪收起函件,不屑地將它揉成一團扔到了水坑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