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瑤想也不想，連說了三個情願，恐怕承諾得慢了，司南溪會懺悔似的。

“你是偷了人家的金銀，還是偷了人家女人？不然如何會有人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清……？”

“傷這麼重？”

老吳夾起兩片牛肉，細嚼幾口吞下，對勁地‘嘖’了一聲，才緩緩開口。

“就叫‘清溪’如何？名如其人，字如情意，多好。”

“小妮子，你情願就好，不過嘛……”老吳摸著本身下巴，成心將話說到一半，等著二人催他講完。

司南溪找了個藉口支開柳清瑤，朝一旁的老吳問道：“真有你的，為了讓我給她贖身，費了很多心機吧？”

“你倒是想得好，彆人從小到大就叫這個名字，哪是你想換就換的。”

幽蘭樓外，月光如水，銀輝灑在三人身上，留下長長的影子。

走在最前頭的司南溪今後瞧了一眼，隨後有些肉疼地朝老吳問道：“從青樓贖小我出來，一向都是這麼貴的？”

“呀嗬，把你給忘了。你看你吃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