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我開倉放糧,又讓我恩賜粥飯,糧倉裡那裡來的這麼多糧食可放!”方彼蒼一拳砸在桌子上,嚇得一旁的仆人身子一顫,手中的茶碗摔在地上。
靈州刺史方彼蒼這幾日忙的焦頭爛額,不竭湧入靈州的哀鴻讓他苦不堪言。
想想本身整天隻能夠睡破廟、穿舊衣裳,靠著一些偷雞摸狗才氣夠勉強活下去。
“我跟著你,必然把那狗日的北平王給搞死!”
二狗子放聲大喊,一旁的小弟們聽的神情奮發。
隔天,靈州城內流言四起。
流言四起,靈州百姓之間,各地流民之間,都信賴本年的水災和蝗災乃是北平王趙楓所至。
“甚麼王爺刺史的,還不都是一群貪錢的狗官?他們狗咬狗,我們從內裡賺點錢養家餬口,多麼簡樸的事情,讓你們幾個說的彷彿要砍頭似的。”
啪、
“不就是一個王爺麼,我也讓他嚐嚐這淪落販子的滋味!”
“走,帶我一個,反了那北平王!”
但是看到案桌上那各縣發來的公文,眉頭又忍不住皺起來。
而北方各地的蝗災環境嚴峻,起碼三個州均被蝗蟲攻擊,顆粒無收,隻得朝著災情尚輕的靈州湧來。
那方彼蒼俄然開口把師爺嚇了一跳,“老爺,您有甚麼叮嚀?”
二狗一巴掌打在他們臉上,嘲笑一聲:“如何,怕了?怕了就把手裡的錢給老子扔下來,然後滾!”
……
二狗滿嘴承諾下來,笑眯眯地送走了師爺。
中間小弟上來,手裡也揣著一百文錢,可臉上是藏不住的擔憂。
蝗蟲所到之處遮天蔽日,所到之處不管是莊稼還是植被均被啃食一空,人們乃至連樹皮都冇得啃。
蝗災讓百姓辛辛苦苦四個月種出來的糧食被吞噬一空。
“廢料,都是廢料,給我滾出去!”
“歸正都是一死,不如我們拚了!顛覆那北平王,我們另有一線朝氣!”
“誒誒誒,傳聞了冇,這比來的水災和蝗災都是那北平王惹怒了上天,是這上天降下來的獎懲!”
“我去,這北平王當真暴虐至極!本年冇有糧食,過冬的時候我們吃甚麼,要被活活餓死不成!”
一想到本身三十來歲了還單著身,二狗子內心就忍不住的戀慕、妒忌,以及忍不住的恨。
“反了北平王!”
“是啊狗哥,你又不是冇瞥見那王府四周站的都是甚麼人,那滿臉的殺氣光看著就嚇死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