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棧並不很大,過夜的多是一些來往的路人跟客商,但明天卻非常冷僻,就連用飯時大堂也冇多少人。
“王爺,您是如何曉得應得空的實在身份就是邢罅?”
趙楓點了點頭,彆說是他們,得知邢府滅門後,就算邢罅也過不去內心那道坎。
趙楓想起邢罅,又歎了口氣。
飯後,程宇跟孫長影都去了趙楓的房間,留曹淳單獨照顧行動不便的鄭天南。
趙楓笑了笑,看了眼孫長影答覆道:“你還記得你跟我說,邢罅頸側有一塊近似傷疤的胎記嗎?”
曹淳對鄭天南也冇甚麼好感,趙楓讓他臨時照看鄭天南,他便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做本身的事情,哪怕是無聊到發楞,也不想跟鄭天南說一句話。
“是邢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