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統統人目瞪口呆!
「她如何了?!」趙恒猛地站起家,一把抓住李安的衣領,吼怒道,「你給朕說清楚!」
尚且年幼……李安深吸一口氣,他曉得,成敗在此一舉,是時候拋出最後的籌馬了。他緩緩地從懷中取出一塊繡著金色龍紋的錦帕,高舉過甚頂,朗聲道:「主子不敢欺瞞皇上,這塊龍紋錦帕,恰是主子在假山前麵撿到的,上麵還繡著皇後孃孃的名字,這…這莫非不是皇後孃娘企圖謀反的鐵證嗎?!」
「皇後孃娘,事到現在,你還要裝傻嗎?」李安蹲下身,目光冰冷地諦視著皇後孃娘,「這封信,但是你親手交給主子的,你還說,要主子親手將這封信,交到皇上手中。」
一個明朗的聲音從大殿上方傳來,世人昂首望去,隻見李安去而複返,不知何時,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塊明黃色的錦帕,他從房梁上一躍而下,穩穩地落在了大殿中心。
「人呢?!」
「你且細心說來,他們究竟說了些甚麼?」趙恒強壓著心中的肝火,一字一句地說道。
說到這裡,李安用心停頓了一下,察看著皇後孃孃的神采竄改。隻見她呼吸短促,神采慘白如紙,明顯是被李安的話語勾起了心中的驚駭。
這塊手帕,如何會在這小寺人手裡?!莫非說,他真的是……
「主子有冇有胡說,皇後孃娘內心清楚。」李安嘲笑道,「主子當時就思疑,這封信裡,必然藏著甚麼不成告人的奧妙。以是,主子偷偷翻開了信封……」
李安迎著趙恒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緩緩說道:「皇上,這塊手帕,恰是主子從生父,也就是恭親王手中所得,當年,主子」
隻要蕭衍,麵色穩定,嘴角乃至還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他倒要看看,這小寺人究竟還能耍甚麼把戲!
趙恒的瞳孔猛地一縮,這錦帕他天然認得,因為這清楚是他父皇,也就是先帝生前最愛好的一塊手帕,當年先帝臨終前,曾將這塊手帕傳給了他最心疼的兒子,也就是李安的父親——恭親王!
說到這裡,他用心頓了頓,察看著趙恒的神采竄改。隻見趙恒的神采越來越丟臉,雙手也不自發地握緊了龍椅的扶手。李安曉得,本身的打算勝利了一半。
趙恒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猛地昂首,死死地盯著李安,一字一句地問道:「這塊手帕,你是從那裡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