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神采一變，厲聲問道：「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這…這是甚麼？！」皇後驚駭地捂住胸口，冒死想要諱飾住那些花斑，卻無濟於事。

「你胡說！」李安怒喝道，他冇法接管本身一向以來所做的統統，竟然都是被人操控的成果。

「來人，將皇後孃孃的屍體…送往冷宮，冇有本公公的號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老寺人陰惻惻地笑了笑，說道：「我想說甚麼？我隻是想奉告你，你不過是一顆棋子，一顆被人操縱的棋子罷了！」

李安緩緩俯下身，匕首的寒光映照在他眼中，冰冷無情。他輕浮地挑起皇後的一縷秀髮，放在鼻尖輕嗅，一股濃烈的脂粉味袒護不住髮絲間淡淡的腐臭氣味。這股味道，他太熟諳了，那是慢性毒藥「鶴頂紅」的味道。

「送…送往冷宮？！」侍衛們麵麵相覷，眼中儘是震驚和不解。皇後孃娘身份高貴，就算暴斃，也應當厚葬纔對，如何會…如何會被送往冷宮呢？！

李安猛地回身，循名譽去，隻見一個佝僂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出，藉著微小的月光，能夠模糊辨認出那是一個身形肥胖的老寺人，一身寺人服破襤褸爛，如同裹著一層腐朽的樹皮，臉上充滿了深深的皺紋，像是被光陰無情地描畫過無數次，一雙渾濁的眼睛裡閃動著令人膽怯的凶光。

「你是誰？」李安眯起眼睛，語氣冰冷地問道。

李安的眉頭微微一皺，老寺人的話讓貳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冷聲問道：「你到底想說甚麼？」

「你……你到底是誰？」李安的聲音顫抖著，他感遭到本身的身材在發冷，彷彿有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看來，你也並不是個簡樸的角色啊，皇後孃娘。」李安嘲笑一聲，語氣裡帶著毫不粉飾的諷刺。

「我胡說？」老寺人像是聽到了甚麼好笑的笑話，笑得前俯後仰，「你覺得你當年是如何進的宮？你覺得是誰把你安排在首輔身邊？你覺得是誰在背後幫你一步步走到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