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隊長見對方如此疏忽本身,勃然大怒,抽出腰刀,指著白衣男人喝道:“大膽狂徒,竟敢擅闖皇宮,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奴婢是這聽雨軒的婢女,名叫紫鵑,奉我家公子之命,前來奉侍公子和這位女人。”紫鵑說著,微微福身,臉上掛著得體的淺笑。
“不知中間如何稱呼?”魏忠賢儘力節製著本身的語氣,儘量顯得安靜一些。
魏忠賢“啪”地合上摺扇,頎長眼睛高低打量著李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李公公,你這身打扮,可不像宮裡的寺人啊。如何著,這是籌算金蟬脫殼,逃出宮去納福不成?”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李安說著,拉著小翠快步走向木門。
聽到腳步聲,蕭逸塵緩緩停下彈奏,昂首看向來人,目光安靜無波,彷彿人間萬物都冇法擾亂他的表情。
兩人靠在牆邊,大口喘氣,李安的體力已到極限。小翠雖也累得不可,但還是強撐著問:“你……你還好吧?”
魏忠賢愣了半晌,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但終究還是強壓下心中的肝火,帶著李安走到石桌旁坐下。
李放內心“格登”一下,強壓下心中的不安,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躬身施禮道:“九千歲談笑了,主子如何會不認得您呢?隻是冇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您,真是讓主子受寵若驚。”
就在這時,一陣婉轉琴聲從花圃深處傳來,如高山流水般清澈,如空穀幽蘭般淡雅,刹時沖淡了劍拔弩張的氛圍。
“你……你如何返來了?”小翠聲音顫抖,淚水恍惚了視野。
紫鵑搖點頭,說:“公子叮嚀過,等兩位高朋醒來,便帶你們去用早膳,其他事情,等用過早膳再說也不遲。”
走著走著,紫鵑俄然停下,指著火線花圃說:“公子,你看,那邊便是我們聽雨軒的花圃了。”
隻見他身形一閃,快如鬼怪,在禁衛軍中穿越自如。他乃至冇拔劍,僅以指為劍,點在禁衛們穴道上。行動行雲流水,不見涓滴慌亂。眨眼間,數十名禁衛軍紛繁倒地,轉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