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眉頭微皺,轉頭看向琴聲傳來的方向,問道:“這琴聲……倒是有些耳熟。李公公,你可知是誰在彈奏?”
“魏公公放心,若此事不成,鄙人願以性命相抵。”蕭逸塵淡淡地說。
“奴婢是這聽雨軒的婢女,名叫紫鵑,奉我家公子之命,前來奉侍公子和這位女人。”紫鵑說著,微微福身,臉上掛著得體的淺笑。
聽到腳步聲,蕭逸塵緩緩停下彈奏,昂首看向來人,目光安靜無波,彷彿人間萬物都冇法擾亂他的表情。
魏忠賢冇再詰問,邁步朝著花圃深處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李公公,既然來了,就隨咱家出來一探究竟吧。”
“這是……”魏忠賢神采驟變,他認出了這塊玉佩,這是當年先皇賞賜給一名奧秘人的信物,傳聞具有這塊玉佩,就能變更一股奧秘的力量,助持有者登上皇位。
為首的侍衛隊長冷冷一笑:“李公公,你跑啊!我看你此次往哪兒跑!”
“不知中間如何稱呼?”魏忠賢儘力節製著本身的語氣,儘量顯得安靜一些。
蕭逸塵放下茶杯,目光安靜地看著魏忠賢,緩緩說道:“魏公公,實不相瞞,本日請您來,是想與您做一筆買賣。”
“哼,你少拿皇上壓咱家!”魏忠賢冷哼一聲,目光閃過一絲狠厲,“李安,你最好誠懇交代,彆逼咱家動粗!”
李安昂首望去,花圃裡百花鬥麗,姹紫嫣紅,美不堪收。可奇特的是,滿園繁花中,竟一株桃花都冇有。
侍衛隊長見白衣男人不答話,肝火更旺:“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拿下這狂徒!”
魏忠賢愣了半晌,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但終究還是強壓下心中的肝火,帶著李安走到石桌旁坐下。
“哼,天下哪有這般功德?”魏忠賢冷哼一聲,“你且說說,到底是甚麼買賣?若說不出個以是然來,可彆怪本督不客氣!”
蕭逸塵靠近魏忠賢,低聲說了幾句。魏忠賢神采陰晴不定,時而驚奇,時而躊躇,時而又暴露一絲貪婪的神采。
這時,門彆傳來輕微腳步聲,李放心中一凜,立即警悟起來。他悄無聲氣走到門邊,屏住呼吸,側耳聆聽。
“鄙人姓沈,單名一個‘瀾’字。”蕭逸塵淡淡地答道,端起桌上的茶杯,悄悄抿了一口。
白衣男人嘴角上揚,暴露意味深長的笑容:“我是誰,你今後自會曉得。現在,你隻需答覆我,走,還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