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明鑒!”李安驀地舉高音量,聲音中隱含一絲慌亂,“這信……這信必然是捏造的!麗妃娘娘生前與主子來往頻繁,主子從未聽聞此類事情!”
「主子說,」李安直視著淑妃的眼睛,語氣果斷而冰冷,「主子是前朝太子,李安。」
「將淑妃娘娘……」李安設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打入冷宮,冇有我的號令,任何人不得探視!」
淑妃聽聞,嘴唇禁不住微微顫抖,她心底明白,本身已然深陷絕境,逃生之路已被截斷。
「不成能!這不成能!」淑妃連連後退,跌坐在椅子上,神采慘白如紙。
李安目睹小蓮這般慘狀,心中警鐘高文。這淑妃手腕何其狠辣,竟企圖以這般殺人誅心之術,完整擊垮小蓮的心機防地,將她變成任己擺佈的提線木偶!毫不能讓她得逞!李安深吸一口氣,極力迫使本身平靜下來,他深知必須設法破此困局,不然本日之事恐將演變成冇法清算的局麵。
“夠了!”淑妃不耐煩地厲聲喝止,“本宮行事,豈容你在此指指導點!”她冷冷地瞥向地上的小蓮,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來人,將這小賤人拖下去,嚴加把守!冇有本宮的指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接下來的幾日,皇宮內開端了大洗濯。統統與麗妃有關的人,都被斬草除根,一個不留。李安冷眼旁觀著這統統,心中毫無波瀾。 這些人,都該死。
李安深吸一口氣,彷彿用儘了滿身的力量,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還說……說先皇……是被……是被……」
李安沉默不語。他自是明白,淑妃這是在招攬他,亦或是說,在逼迫他做出決定。
「娘娘,主子……」
皇上見他不說話,將奏摺往桌案上一扔,收回「啪」的一聲脆響,在沉寂的禦書房中顯得格外刺耳。「如何,連你也學起了那些個主子,在朕麵前也敢吞吞吐吐?」
「還說甚麼!」
「大膽!」皇上猛地站起家,一掌拍在桌案上,怒道,「朕恕你無罪!說!」
淑妃下認識地伸手捂住本身的脖子,神采刹時變得慘白。那塊胎記,是她出世時就有的,形狀像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是她身上最大的奧妙,除了她本身和她的奶孃,底子冇有人曉得。
「來人啊!快來人啊!」
「是……是麗妃娘娘!」
「李安!」皇上的聲音彷彿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帶著毫不粉飾的肝火和殺意。
李安看著淑妃驚駭的神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他曉得,他已經完整擊潰了淑妃的心機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