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花姐穿戴一身水藍色的紗裝,身形窈窕,一頭精美的珠釵跟著頭部的擺動輕微閒逛,叮鈴作響,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故交的身影。
身材如同無骨普通,直往他更深處鑽去。右手指尖在酒杯上悄悄拂過,最後搭在金銘手臂上,漸漸蹭著金銘的皮膚。手腕一彎,便要將酒杯送往金銘唇邊。
金銘眼疾手快,伸脫手指一點霍水咽喉,順勢往下一劃,酒液直接劃入霍水腹中。
懷中花姐較著愣了一下,媚笑僵在臉上,被金銘摟住的身材繃的有些僵緊,隨即又放鬆下來,換了一副楚楚不幸的麵孔。
霍水隻感覺右眼皮狠狠跳了跳,模糊有繃不住的趨勢,嘴裡還是悄悄的調笑道:“小弟弟,還想調戲姐姐呢?我見過的男人冇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更何況這花船處在水家地界,如果說跟水家毫無乾係,那我纔是不太信賴。”
“你這招欲擒故縱早八百年冇人愛用了。”說著非常可惜的搖了點頭,一雙玉手提起玉壺給金銘斟上酒水,躺在金銘懷中。
“小弟弟,酒是該這麼喝的。”
金銘笑容更加肆無顧忌,頭低的更下,靠近霍水耳邊說著:“加了料的酒好喝嗎?”
“你叫甚麼名字?”
霍水冇推測有這類變故,啊的一聲整小我向後仰去。卻被金銘單手環住腰身,手肘一翻,酒杯中的黃澄澄的酒液順著杯壁呈一道弧線落入霍水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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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金銘胡思亂想的時候,一旁的花姐俄然挑起水藍色的雲袖,一把捏住金銘握住酒杯的手,白嫩的小手悄悄捏在金銘虎口處,成心偶然的摩挲著。
“確切,麵貌固然普通,但是手腕不錯,的確有那麼兩分資格。”
“哎喲嗬,小弟弟這麼喝酒多無聊啊,姐姐來教教你,喝酒該這麼喝的。”
“禍水?”金銘反覆了一句,並冇有答覆,看了一眼對方那美好與豪氣並存的臉龐,認當真真的批評了一句。
而在旁人看來這也隻不過是花姐與客人的耳鬢廝磨罷了,除了有些形單影隻人的眼中羨慕外,並冇有引發太大的重視。
是的,是耳垂。
“你......”霍水急得喊了一句,雙眼一凜,倉猝伸出雙手抵住金銘健碩的胸膛。
金銘隨即當即右手大拇指和中指微微扣起,比了個蘭花指的模樣,竟然還真有幾分神韻。
金銘微微一笑,伸出兩根手指抵住送到唇邊的酒杯,手指一轉一捏,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霍水指直接過酒杯,另一手抵住她的腰身,驀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