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蓮花池中的雙生花驀地綻放出刺目標紅藍光輝,兩道如蛟龍般的光影再次沖天而起。這一次,它們的目標直指金銘。
水無痕神采一沉,眼中殺機更甚:“金銘,莫要覺得你那點花拳繡腿就能對抗我水家的傳承!你若執意插手,彆怪我部下無情!”
金銘悄悄吹了吹摺扇上的灰塵,漫不經心腸說道:“水無痕,你家那點小把戲也就騙騙內行人。明天你不止要吃癟,還得把這兩個女人交出來,給她們賠罪報歉,再讓我們各自去藏寶庫裡選幾件禮品。不然的話,萬一我表情不好,直接把你這蓮花池給拆了。”
“奉告你又如何?”項明月微微側頭,聲音有些苦澀,“若寒,我已經讓你捲入太多了。我分開的那一刻就冇籌辦返來,你跟我一樣底子不屬於水家,這裡不該是你的歸宿。”
砰。
蓮花池上空的古玉收回一聲脆響,激烈的光芒再度傾瀉而下,雙生花的藍紅光芒狠惡翻湧,化作兩條遊動的光影,朝姐妹倆撲了過來——
金銘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嘲弄:“不就雙生花的力量嗎?這麼在乎,你倒是用用看,看能不能贏了我。”
說著金銘眯著眼看向水無痕,笑意垂垂減退,語氣變得冷然:“水家家主,堂堂大族,竟然靠如許的手腕來維繫家屬?操縱本身的後代,乃至姐妹相殘,這麼乾不感覺噁心嗎?”
“來吧,接管血脈的歸屬吧!”水無痕的聲音中透著冰冷的狂熱。
水若寒忍不住呸道:“登徒子,你來何為。”
“老妖婆,還真脫手?”金銘冷哼一聲,手中俄然多出一柄金光閃動的摺扇,悄悄一揮,便將水無痕的守勢悉數化解。
項明月緊握著拳頭,目光如刀,死死盯著水無痕:“水若寒,我最後再說一遍,分開這裡。”
“我不是返來過聖女的,”水若寒咬牙,眼神果斷,“既然你是我的姐姐,那我毫不會讓你單獨麵對這些!”
金銘猛的一腳踹了出去,沉重的石門被這一腳踹得直接撞向牆壁,收回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禁地內統統人都愣住了,特彆是水無痕,眼中掠過一絲震驚與怒意。
“彆亂動,典禮都快觸發了,你們倆一時半會還死不了。”金銘的目光掃過雙生花,嘴角勾起一絲玩味,“嘖,這花還真是邪門,藍紅相間,還能搞強迫綁定?”
蓮花池中,那朵雙生花披髮的光芒愈發刺眼,藍與紅交叉成刺目標虹光,水中的氣味彷彿都呆滯了。
“既然必然要有一人死,那就讓我來吧。”項明月的聲音斷交而清冷,身影驀地一動,擋在了水若寒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