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好好保衛我們宗門,「蜃」還是深潛海底,一人保護高空。”
“這......如何會如許。”
船頭上悄悄掛著一盞泛著幽黃色燈光的油燈,內裡掛著一顆充滿了紅色血絲的眸子。
「青耕」頓時有些不喜,撲閃著光禿禿的骨架在尚未散去的巨掌旁飛舞,那猩紅的雙眸中閃動著非常的情感。
“既然如此,給你換一副形狀。”
全部聚墨道場在冇有大陣的加持下顯得脆弱不堪,靈寶殿、靈草堂、刑堂等昔日寂靜的修建現在成了廢墟,殘垣斷壁遍及四周。
“嗬,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綠衣說了一句,統統人再無言語,帶著一種安閒赴死的氣度。
這一句簡樸而竭誠的話,讓陸川心中微微一震。他這個自認陰暗的傢夥,麵對墨念那雙純潔天真的大眼睛,竟一時語塞。貳心底那些埋冇的陰暗麵,在這天真天真的眼神中,更是有些自慚形穢。
“白衣,統統都灰塵落定了。”
“既然如此,在此之前。”
心中掙紮的情感跟著白衣墨天道尊的一句話,刹時被擊碎:“既然不肯拜彆,不若留下,一起做個伴吧。”
“這形狀,你可曾對勁。”
陸川一步步後退,“師尊,你還是抓緊煉化吧。”
氛圍中殘留的殺意,跟著風逐步散去,但氛圍卻愈發沉重。
“看破何事?冇想到本身的化身竟然會叛變本身,叛變宗門嗎?”
麵前這位曾經的主上,更是已然超出了他們的瞭解。不管是境地還是表情,都已經不成同日而語。
一向沉在氣海海眼中的那顆冇有動靜的灰色種子,現在竟然微微的發著微光,將整片氣海照亮。
其他六位見狀,也冇有多說一句話,全都衝向白衣。
一種降落的調子產生的氣浪將海水排開,彷彿是「蜃」也在為「青耕」感到歡暢。
“合作?相互本就是一體,何談合作?最後不管是誰活下來,那就是「墨天道尊」。汗青永久是為勝利者所謄寫的。”
七位七彩墨天道尊與白衣對峙著,白衣固然隻要一人但是氣勢一點不弱於人。
“你……!”白衣墨天道尊瞪大了雙眼,聲音中透出氣憤與不成置信。他一向覺得灰衣墨天道尊是本身最虔誠的兼顧,卻未曾推測,對方早已在暗中窺視著他的統統。
“冇有,纔不疼呢。”墨念嘟著小嘴,固然聲音委曲,但眼中卻冇有半點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