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家屬顧忌,你覺得他還能活到本日?就不會是放逐那麼簡樸的。”
“姐姐,是我錯了,求求你讓我兒白涯回家吧。”
“要不是我發明的早,恐怕白涯就鑄成大禍了。”
“混賬?!婦道人家,誰讓你擅闖出去的?”大夫人手中掐著的佛珠猛的一頓,半閉的雙眼俄然伸開,帶著一股金剛瞋目標意味,雙眼開合之間竟然模糊有閃電掠過,不怒自威。
“傳聞了嗎?”此中一名客卿低聲說道,“「灸」的人這幾日呈現在四周,能夠是衝著那件東西來的。”
大夫人垂眸俯視著二夫人,聲音冷如寒冰:“白涯犯下大錯,你跪地要求有效嗎?白府能有本日,是因為從不姑息任何威脅家屬存亡的蠢行。白涯不懂事,你這個當孃的,更是瀆職!”
“老身多年不問世事,本覺得白銜鶴是個複興之主,可冇想到他也遲遲未能衝破賢人境。現現在他也閉關療傷,我們白家本是多事之秋,豈容你混鬨!”
二夫人卻不甘逞強,雖跪在地上,雙眼已盈滿淚水,但她緩緩抬起臉,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反倒更顯楚楚動聽。她搖擺著腰身,抬手撥了撥鬢邊的亂髮,暴露一抹微不成察的嬌媚笑意:“姐姐,何必這麼無情?白涯年青打動,不免做錯事,可他畢竟是白家獨一的嫡子,還是您親侄子。莫非,您就忍心親手毀了白府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