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刹時,白雪虛幻的身影直直鑽入陸川的後腦勺,在那邊留下了一小塊紅斑,像是天賦的胎記普通。
兩名保衛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將禁止的手放了下來。
黑刃在他的腰間微微震顫了一下,像是在表達不滿。陸川輕拍了一下刀柄,低聲說道:“彆抱怨了。”
陸川微微一怔,還將來得及開口,白雪的手卻已緩緩抬起。她悄悄地撫摩了一下陸川的後腦勺,行動柔緩而天然,像是在表達一種莫名的感情。但是,下一瞬,她的指尖披收回一股冰冷的氣味,順著陸川的後腦勺直接滲入他的體內。
“嗯?”陸川有些迷惑的轉過身去,看到一名梳著雙馬尾的少女,看上去就像個鄰家女孩般,純真的大眼睛撲閃撲閃著。
陸川微微抬手,拇指悄悄彈了彈腰間的黑刃。刀鞘內傳來一聲降落的嗡鳴,保衛的神采刹時一變。他的目光死死盯著陸川的腰間,額頭冒出了一層細汗:“這、這是……甚麼?這聲音......”
“彆動。”陸川聲音降落,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彌勒孺子的身上,眼神通俗,彷彿埋冇著更深的籌算。
“比來白帝城不承平,白城主命令,除非城內住民,任何人冇有通關令牌不得入內。”
陸川率先邁步而出,冇有一點遊移,隨即化為一道流光纏著遠處奔馳而去。
小八打了個寒噤,縮了縮身子,冷靜不再言語。對於陸川的決計,它一貫深知。
陸川淡淡一笑,目光安靜:“我不需求令牌。”
少女有些頭疼的看了彌勒孺子一眼,一臉難堪的衝著兩位保衛說道:“這兩位是我們白家的首要客人。”
小八趴在陸川的脖子上,嘴裡還不斷地乾脆:“白帝城啊,那處所咱可算是見過風水寶地了。不過,陸小子,這一次出來,你是籌算堂堂正正,還是偷偷摸摸?”
陸川冇有答覆,眼神如刀般鋒利。他的嘴角悄悄勾起,語氣中透著一絲森然:“當然是堂堂正正地走出來。我倒要看看,白銜鶴這些年到底還剩下幾分本領。”
“既然是白家的客人,天然能夠。使我們多有獲咎了,請。”
“南澹,我返來了。”
靠近城門時,兩名保衛立即上前攔住了他。為首的保衛細心打量了他一眼,皺眉道:“外來人?可有通關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