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條潔白的指節根根清楚,不像是男人的手,看上去定然每天接受過保養。
“砰。”
大長老看上去是個長相陰柔的中年男人,可在場的統統人不管是誰都不會真的將他當作一個保養極好的中年人。
“大師姐,你也太颯了吧,就看你那麼歘歘歘,那些人全都倒地了。”出聲的恰是四師兄墨靜玄,一手比劃著,仿照方纔墨韻的神采。
“傳聞......已經全滅。”
“嗯?”一臉陰柔的中年男人回過甚來,笑嗬嗬的看著尖頭鼠目,五指悄悄搭在他的頭上,當真的撫摩著。
身後的部屬底子冇人敢上前清算。
“諸位,我們也要解纜了。”刑堂長老墨戰的聲音中流暴露一絲斷交,他曉得,這一戰關乎宗門的存亡存亡,隻許勝,不準敗。
“帶下去,亂我軍心者殺無赦。”纖細潔白的手上猛的青筋暴起,通體呈紫玄色,不知何時呈現了一枚水滴狀的金屬,上麵反射著詭異的烏光。
中年男人點頭領命,隨即回身去傳達號令。烏家駐地內的氛圍頓時嚴峻起來,統統弟子都開端繁忙地籌辦著,他們曉得即將到來的戰役將是一場存亡較量。
“大長老,據部下弟子上報,有隨行女弟子沐浴換衣的時候發明被人偷窺,想去抓的時候卻發明對方竟然是一模一樣的五胞胎,當場嚇暈。”
“連戔戔幾個內家世一也冇體例處理,還要你們做甚麼?希冀我脫手被阿誰閉關的老東西發明嗎?”
烏家大長老將手中的水滴狀金屬悄悄放下,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在平複本身的情感。
尖頭鼠目目露驚駭,不過統統都是徒勞,渾身如篩糠普通顫栗了兩下後便完整冇有了氣味。
“再報~”
“好,好,好。”二長老連說了三個好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然後回身看向了漸行漸遠精英小隊的成員們。
就連一貫不苟談笑的墨戰也笑了起來。
“哎喲,我們這個都懂,放心吧,刑堂長老。”墨靜玄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是天然。”
“一群成事不敷敗露不足的東西。”大長老眼神陰狠,毫無預備的伸出五指狠狠抓向這尖頭鼠目之人的腦袋,驀地抓穿了他的頭顱,像是紮破一塊豆腐普通簡樸,紅白的液體異化成一塊。
大長老隨便取過一旁侍女顫顫巍巍遞上來的手帕,隨便抹了一把手上的血漬,隨後拋在了屍身的臉上。
“平常就屬你小子犯的事多,現在可算是給到你機遇了。”
烏家大長老始終一臉陰沉的聽著彙報,終究冇有忍住,右手握拳重重的砸在桌上,一尊三足鼎立的酒杯頓時被砸的騰飛,澄徹的酒液灑了一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