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琉璃翡翠玉佛、赤寶珊瑚樹、夜明珠……”蘇慧娘越讀眉頭皺的越濃:“各個都是珍品,這禮品送的未免也太高貴了。這位王大人究竟是何方崇高啊?”
“還不都是老一套,岑氏不過說了她幾句,她就挺著七個月大的肚子跪在了人家門口,那岑氏也真是夠短長,愣是假裝冇瞥見,孩子不就這麼冇了?”
西太後姓名呂,但是因為嫉恨嫡母的乾係,並不提攜呂家,反而對她孃親那邊的親戚大加封賞起來。
“西太後的手真是是越伸越長了。”蘇慧娘聽聞也不由感慨了一句:“現在連前朝的事情也敢插手了嗎?”不消說,這個王大人能拿的出這些貴重的寶貝,必定是呂氏給他謀取了某些豐富好處的啟事。
在厥後的日子裡,譚唯的這對妻妾間又停止了無數次的“鬥法”。但何如,君姨娘是個除了抽泣要求以外,再冇任何本領的女人,在加上她因為掉過兩次孩子,此生不能再有身孕的啟事,譚唯對她的寵嬖也日漸減少,脾氣有些凶暴的岑氏完整代替了她的職位,成了夫君的主心骨。再再厥後,譚家老太過分世,大沈氏以回籍守靈的名義,硬是把君姨娘帶在身邊,這一走就是十年,待再返來的時候,才發明她深愛的男人已經是“後代合座”了,她平生追逐的“愛情”就如許幻滅了。
趁著花轎還冇到,二人躲安逸的跑到後院的一處配房內。
蘇慧娘聽了這話更是歡暢,兩個已過四十的女人在這裡笑的高興不已。好朋友在一起說話常常就輕易歪樓,而如果這兩個好朋友性彆同為女的話,那則極輕易從歪樓轉為八卦。蘇慧孃的獵奇心實在冇有那麼重,但架不住人家陸雙影的八卦程度啊。
與肆意張揚的燕弘真分歧,蘇慧娘是個極其低調的女人,都城世人除了少數幾家,對於她都不是那麼熟諳,今兒好不輕易有機遇認認臉,天然都得巴巴上前了,蘇慧娘耐著性子,麵帶淺笑的一一週旋著,最後實在是受不住了,不得不遞個眼神給一旁看好戲的陸雙影,幸而對方還是比較講義氣的,找了個來由把她“弄”了出來。
“譚獨必然會心疼吧!”內心固然為阿誰流掉的孩子感到可惜,不過蘇慧孃的話裡仍然有著住不住的調侃。
“哼……這位王大人可不就是西太後孃孃的那位親孃舅嗎?”
“她此次又做了甚麼?”蘇慧娘驚奇地問道。
以是不知不覺的,兩人的話題轉到了嫻姐兒的弟弟,譚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