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姑獲鳥開始_第四章 前所未有的危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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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生坐鄙人首,顯得有些拘束。說話間,他把酒杯飲儘,拿空杯底給桌上的人晃了一晃。

酒杯摔在地上,王生腦筋轟然作響,麵前的統統都遲緩扭曲下來,鼻孔連同嘴巴裡,熱辣的酒水連同鮮血同時噴湧而出。

先不說這個百戶的位置,臬司衙門裡有多少人盯著,單說王生這位頂頭下屬左千戶,他本來是向上峰,保舉本身的侄子來補這個缺,王生一來,他侄子的保舉天然也就泡湯了。

他瞥了一眼酒杯,硬著頭皮灌了下去,隻感受一股辛辣自食道突入小腹,他強忍不適,把酒杯亮給世人看。

“多麼?”左千戶一掃桌上三四個空酒罈:“我們一桌子人才喝了這點嘛。”

至於那塊幾近全被血紅色占有的旗牌,則是躺在劍匣裡悄無聲氣。

衝他舉杯的,是個穿青戴皂,滿麵紅光的中年男人,這是他的頂頭下屬,臬司衙門裡一名姓左的千戶長。

噹啷~

“好!那這杯,就是我敬你的,你就更不能推讓了。”

李閻指的是官道旁一間野城隍廟,廟門已經空了,落滿灰塵。被烏黑的葫蘆藤和各種野草包抄,黃油漆的掉色匾額上缺了一塊,隻能看到一個瓊字。

他酒量不差,不過這幾天老感覺胸悶耳鳴,去藥鋪抓了兩劑去火的藥,郎中叮嚀不宜醉酒,可左千戶在桌上咄咄逼人,又實在推委不了。

看得出,這裡是經常有人打掃的。

那人一時啞口無言,半天賦道:“我可冇這個意義。”

桌上頓時響起一大片起鬨的聲音。

李閻細心察看,發覺那些被金色占有的旗牌,狂躁顫抖得非常短長,平常的壯漢隻怕全部身子撲上去都壓不住。

他笑了笑,衝張捕頭說道:“我一起從廣寧來,就冇有一天安生日子。可自打到了膠州,甚麼妖魔邪祟都少了,山東不愧是賢人之鄉。”

但除此以外,看不到半點非常的處所。

“這廟冇荒,四周有足跡。”

“就是,就是。”

左千戶拉長一張臉。

……

王生初來膠州,補缺才被安排在左千戶的部下掌事。遵循端方,臬司衙門一眾官差,該當到他家裡喝一頓酒,今後一起辦差,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籲~”

“王哥兒也不太給哥幾個麵子了吧,連幾杯酒都不樂意喝,這曉得的,王哥是從通州調派來的,這不曉得的,還覺得都城下放,架子大呢。”

冇等旗牌四下奔逃,李閻大手從左到右一攏,把龍虎旗牌摞起來壓在手掌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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