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閻一愣，他舔了舔嘴唇，罕見地有些結巴：“你冇需求鑽這個牛角尖。我，我向來冇感覺，我是說，我冇想過……”

集會結束今後，姒文姬坐上後車廂，抱著肩膀閉目養神。

“你想進二席麼？”

“可我想過。”丹娘打斷了李閻：“我真的想曉得，閻浮到底是甚麼東西，我存在的意義是甚麼。”

姒文姬白了她一眼。

“我剛進入閻浮的時候，有一段時候的確像個獵奇寶寶。”李閻說道：“我做過很多詭計論，我會不時思慮，貘為甚麼要救我？我在一個個似真似幻的閻浮事件打拚的意義是甚麼，我的生命，我具有的統統力量，到底是實在的，還是一場夢。但現在，我對這些一點興趣也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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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連提及思凡時都溫吞吞的詹躍進眼裡多了幾彆離樣的神采：“閻昭會這些年吃到嘴裡的好處，要樂意吐出來那纔是天方夜譚。”

姒文姬聽了眉頭大皺：“誰對峙要讓太歲通過預選？蘇靈？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