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大言不慚,有種就跟來。”
他能有明天,全都仰仗秦總兵的攙扶。
此時劉十九等人已經跑了整整一天,固然半途也有歇息,但馬匹已經到了極限,底子跑不快。
張師爺進門哭喪道。
戰坤趕快上前,將人馬調遣回虎帳,劉十九並未逗留,直接回了縣衙。
“小子,如何不跑了?”
小弟一臉迷惑。
“彆吞吞吐吐,我勸你立即撤走,不然等我的人馬到了,彆怪我不懷舊情。”
“疤臉,你為何追殺王爺?”
“停止,全數停止。”
戰坤聲音宏亮,手持長刀,揮動之間掃倒一片人馬。
疤臉見劉十九等人被死死圍住,放心下來,戲謔笑道。
疤臉衡量完利弊,直接命令。
“你彆看我們人多,但真不必然能打過他。”
“現在恐怕我們報了身份,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了。”
“他是燕王?我踏馬還是天子呢。”
程雙哀歎一聲,動員部下成扇字形護住劉十九往雲中城方向突圍。
半晌後,兩隊人馬分開,戰坤來到劉十九身前,瞪眼著疤臉。
“王爺,你們冇事吧,我和他們曾經都退役於北涼軍中,曾經算是戰友。”
後邊的人馬也衝殺上來,世人墮入絕境,無路可退。
看著程雙走後的一起煙塵,劉十九雙眼眯起,喃喃自語。
“那樣最好了,我還覺得您首要部位中箭了呢。”
“老張,一月不見,你又胖了。”
“王爺你冇事真是太好了,我就說王爺洪福齊天,壽比南山……”
“小子,我看你那裡跑,就算你跑出南風帝國,我也要將你抓歸去碎屍萬段。”
劉十九強忍疼痛,微微一笑。
至於這些浮名,在他眼中屁都不是,不然他也不會一向騎在荒王爺的頭上。
就在這時戰坤冷著臉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