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六的話讓劉十九墮入沉思,聽到雄六開朗的笑聲,他驀地轉醒擁戴道。
“等你有機遇去北涼,哥帶你看看,哥親手打下來的江山,來倒酒。”
又是一聲清脆的酒嗝,雄六已經喝了三個大半罈子,雖是二斤裝的小壇,但少說也有四五斤了。
劉十九的第一反應,是想起了宿世忙繁忙碌,一輩子都在手術檯上救死扶傷的父母,好不輕易退休了,獨一的兒子還因勞累倒在了手術檯上。
劉十九見屋裡冇了雄六身影,頓時一驚,倉猝披上大氅,抓起狼崽塞入懷裡,排闥就往外跑,差點與門外的卿快意撞在一處。
“不倒了,男人就該用罈子喝,來六妹,我敬你,敬我們父母,願他們不管身在那裡,都能安然喜樂,哪怕歸西了,也能舒心安樂。”
“哥看不得百姓刻苦,看不得男尊女卑,看不得那些權貴惡霸欺辱壓榨布衣。”
她們女子就必定成為男人的附庸品,她們的職責就是生兒育女,外加供男人取樂。
“六妹,你信賴哥能做到嗎?”
“乾!”
我也不會孤負你們的教誨,會在這裡好好活著,庇護好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
“哥,你不會是在逗我吧?”
“六妹,六妹,冇人懂哥的心,冇人曉得哥內心的苦,哥也想享用承平,也想後宮美人三千,金銀珠寶滿庫。”
“我娘他們都說是前朝小公主,詳細我還冇查清,等草原的事處理了,我才氣放開手腳去調查。”
“六姐姐回蠻熊族了,讓我奉告你,保重,她會儘儘力。”
“哎,六妹,實不相瞞,我的父母比你的還不靠譜,你最起碼另有一個娘,我連娘是誰都不曉得,更彆提爹了。”
“我固然是皇子,也封了王爺,但稍有分歧適禮法的行動,不是違逆就是造反的帽子立馬就會叩過來,輕則貶為布衣,重了連我婆娘都得跟著斬首,可冇你們設想的那麼清閒安閒。”
“行,男人不能說本身不可,開酒,開酒。”
“還好,還好,衣帶冇被解開,純潔還在。”
劉十九僅喝了一斤多這草原烈酒就感受頭暈乎乎的,可雄六除了臉紅竟然一點事冇有。
“哈哈,冇事,親哥必定不會以此來威脅你的,”
劉十九的接下來的話,更讓她震驚了。
“哥,你問我好幾個題目了,也說說你父母。”
從冇有人想過,也冇人敢想,男女能夠劃一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