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北涼情願用每畝產量六百斤的糧食,換你西域一百五十斤的棉花,來歲我們兌換一百萬畝如何?”
“本王看西馬就很好,雖不及天狼戰馬但與北涼戰馬也是不相高低,並且西域不缺草場,馬兄能夠側重培養一下。”
劉十九喝了口熱茶,再次起家走到窗前,背動手喃喃道。
清荷跪倒叩了三拜。
“王爺,如果真像您說的大家劃一了,那您的王爺身份豈不是……”
“你父親是西域州牧,百姓的父母官,他有讓百姓吃飽穿暖的任務,但儘責的同時他也在幫忙朝廷剝削百姓,成了朝廷的虎倀,助紂為虐。”
“王爺,這些我也調查過,但西域每一畝地都是百姓的口糧,百姓不敢冒險,我也……”
見馬彪墮入沉思,劉十九為白清荷等人斟上茶,隨後沉聲道。
提起烈焰龍駒,劉十九本來另有些心疼,現在聽到銀兩是用來救百姓了,也就放心了。
馬彪眼圈微紅,作勢又要跪下。
“馬兄與西域百姓不過是求一個保障,如果馬兄信得過本王,這個保障本王給你們。”
馬彪神采一變,不知此話何意,這類違逆之言如果是彆人說出,他定會當場翻臉,這不是害他馬家嗎?
見馬繁華要發飆,馬彪倉猝服軟說好話。
“烈焰是馬女人的愛馬?”
馬彪聞言再次暴露衝動之色,倉猝道。
“棉花雖不能吃,但倒是百姓餬口的必須品,西域棉更是此中的極品,賣出銀兩不愁換不來糧食。”
說罷,劉十九緩緩起家,背動手望向窗外,馬彪咬咬牙,驀地站起,旋即對著劉十九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聽著兄妹二人的話,劉十九計上心來,唇角微勾問道。
“本王以為本身敬愛的東西丟了,還是要靠本身的儘力找返來,如果將但願壓在彆人身上苦等十年,恐怕到時候畢竟是錯付啊。”
馬彪坐在椅子上垂著頭,儘力去瞭解的劉十九的話,這些思惟讓他震驚不已,都是他從未敢想的事情。
“多謝王爺,馬彪服膺。”
“本王並不在乎王爺身份,真正恭敬本王之人也不會在乎我是王爺,那些因為我是王爺而靠近我的,也並非真的恭敬於我。”
“哼,他要敢不給我贖返來,我就一鞭打殘他。”
“這……”馬彪再次被劉十九的設法震驚。
“我馬彪代替西域百姓,謝過王爺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