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北涼百姓早已跪倒,好多英烈家眷已經泣不成聲,北涼的地主鄉紳與南風的一些小家屬也不敢在躊躇,十幾萬人隻要幾個大師族與左思明等人還在站著。
冇等叛軍將領懺悔,無數大刀揮下,一百七十八顆人頭滾滿了高台。
“英烈亡魂一起走好!”
“左尚書,這英烈碑上好多將士都曾為國戍邊,保衛北涼安寧也就是保衛了南風安樂,我們享用了這份安寧跪一跪無妨吧?”
“天是甚麼?天是用命給我們換來承平亂世的英烈,地是甚麼?地是我們世世代代賴以儲存的山山川水。”
馬彪說完不再言語,帶著馬家世人率先對著英烈碑跪倒。
“本王問你何為反賊?,為庇護故鄉父老,為讓北涼千萬百姓不受剝削而戰,本王以為這就是豪傑。”
然後是身後諸將,再然後是廣場外的數萬兵馬。
秋豹雖不在乎禮法,臉皮也夠厚,但讓他膜拜揍他的仇敵,一時另有些接管不了。
他要跪了不但承認了北涼起兵的合法性,還承認了秋家屈就於北涼了。
劉十九說完舉起燕帝劍,蔣超大聲辯白道。
“咳,戰兄息怒,彆與一個糟老頭子普通見地,他要再多嘴,你就砍死他。”
當劉十九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之時,秋豹俄然靈機一動,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哭道。
擺完祭品,謝旺業慘白的神采暴露詭異的笑容,從腰間拿出十幾把薄若蟬翼的刀具,舔了舔嘴唇走向了陳力二人。
“住嘴,你個老賊找死不成。”
兩米多高的魁偉身材披上鎧甲後,如同一座小山劈麵壓來,氣勢非常駭人,嚇的左思明連連後退,與上來庇護他的侍衛撞到了一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不狼狽。
“哎呦,我的二孃唉……”
戰坤大聲嗬開侍衛,舉刀就要砍下,就在這時,馬彪俄然喊道。
“你二孃冇了。”
“陳兄,陳兄,你承諾過我,要替我討情,陳兄……”
“燕王,都是陳力逼我的,末將並無反意,求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