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繁華聞言雙眼微眯,思慮半晌道。
秋如戈帶頭跳下戰馬,丟掉兵器,走向燕軍。
“如果秋如戈誓死抵擋,朕還真不忍心搏鬥這十幾萬人。”
“是啊,爹,我們倒是有耐煩聽,但您的大腿裡子也受不了啊!”
“末將領命。”
“你們的爺爺為我取名溪淵,寄意……”
“確切如此,清荷的身份如果透露,不但是她,恐怕我們馬家也要死無葬身之地。”
馬應雄一驚,馬繁華大聲反對,馬彪倉猝解釋道。
劉十九見敵軍已降,如釋重負的給了烈焰一巴掌。
“小妹啊,這還不明白嗎?燕王不是廢料皇子,而是能收伏蘇白與雅江等將帥的能人。”
“爹,我們自幼與清荷一起長大,如果不是清荷身份,孩兒也不忍心將她送走,更何況是小妹呢。”
“鐵頭,你與達哈魯去領受降兵吧,看著點達哈魯,不準殺降,全數押回中元關。”
“對了,那兩萬北涼叛軍,百夫長以大將領送進大牢,奉告謝旺業,叛徒死不敷惜。”
身後總兵們也倉猝號召部下將領投降,恐怕慢了搶不到彩頭。
馬繁華還要辯駁,馬應雄點頭道。
朝廷被迫與反賊談和的動靜很快傳到了西域,同時傳來的另有劉十九的請柬。
“而一個如此高傲之人,肯屈居人下,定是燕王有過人之處。”
陳溪淵得知愛子慘死已經暈疇昔了好幾次,好不輕易緩過勁,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