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臉上驚詫已經變成了一絲欣喜的淩寒雪,在聽到燭天辰這番話,想起他前次所乾的那些禽獸過後,因為重傷而慘白的臉龐,竟然一下子氣的通紅如血。
一斧之下,周遭數百米以內,一片狼籍。
除了淩寒雪,還能有誰能讓本來籌辦暗中察看的燭天辰,在看清其麵龐後,又立馬跳了出來?
“老邁,大寨主固然因為霸氣宗的啟事,撤消了對這小子的追殺,但傳聞這小子但是殺了三寨主的親侄子,此處又無旁人,如果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小子人頭帶到三寨主麵前,那絕對是大功一件啊。”那名本身媳婦兒都被老邁睡了的中年人,一臉犯賤的說道。
燭天辰的話,不但吸引了天峰寨幾人的目光,連躺在地上那少女,看著燭天辰的眼神,臉上也是微微暴露了一抹非常神采。
一名留著虯髯須,手拿一柄萱花大斧的中年男人,眼睛驀地一瞪,手中斧頭狠狠的往地上一砸,頓時,一條近百米之長,足有拇指粗細的裂縫,便飛速的伸展了開來。
之前威懾燭天辰的虯髯大漢,在聽到燭天辰兩人這番對話後,頓時大怒,那雙比水牛眼小不了多少的眼睛,瞪得渾圓,一把將深深的插進地下的大斧抽出,提著便要向燭天辰而去。
如果宗門高層得知天峰寨追殺內門弟子,如何會僅僅隻是讓天峰寨撤消追殺這麼簡樸?
莫非,對天峰寨施壓的,並非宗門高層,而是……
“嗬嗬,我也信賴是曲解,將人交出來,我們相安無事。”燭天辰看了淩寒雪一眼,淡笑一聲道。
“這是,二星血煞符!”
“嗬,嗬嗬,莽爺談笑了,小女才十三歲,還太小,不是莽爺的菜。”
“這個……倒是能夠一試!”
看了中年人一眼,虯髯大漢悄悄扯了扯鬍子,微微思考了一陣,臉上暴露一抹邪笑道:“話說你阿誰女兒倒是長得水靈,歸正到時候也是要爬到彆人床上去,倒不如先讓莽爺我先享用享用。”
聽著這句話,虯髯須中年愣了愣,開端細心打量起燭天辰來。
“等等!”
“的確是這小子。”
合法燭天辰這般迷惑的時候,虯髯須中年略微躊躇了一陣,眼神俄然一寒,滿身血氣驀地發作,一斧頭彷彿帶著開山之勢,狠狠的向燭天辰劈砍而去。
聽著這中年人的話,燭天辰也是恍然大悟。
虯髯大漢剛邁出步子,便被身邊一名蘊血境第十層的中年給拉了下來。